因而他们就被草割了。
“诸君可记得,当初你们是如何舍生忘死,一次次击退西凉雄师的吗?”
“吕布都还没出场呢,光是张辽、高顺。八健将、陷阵营……就把我们杀得退兵二十里……”李维闷闷地嘟嚷,“自从游戏以来,还没打过这么憋闷的仗呢!”
大刀挥起,顿时人仰马翻,联军的前锋立即就乱了。
“他当我们是傻子吗?”看着在阵前耀武扬威的张辽,袁绍又嘲笑起来,和刚才嘲笑淳于琼时候促狭而带着美意的笑容分歧,现在他的笑容阴冷凶恶,“雁门关放羊出身的野小子,你也懂兵戈么?此次某家让你见地见地真正的‘战役’究竟是甚么模样!”
“现在袁绍必然很悔怨。”温德说,“固然晓得十八路诸侯大多是烘托,可谁能刚想到他们竟然这么废柴?这还真是‘不怕神一样的敌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
与此同时,本来阴沉的天空,变成了鲜血普通的红色。
“并州军受蛮族影响很大,蛮狠凶暴,如果让他们打出气势来,只怕会有些费事。”徐世勣说,“要佩服霸道之人,就要给它当头棒喝——跟驯兽是一样的事理,你得先让野兽怕你,然后才气论及别的。”
“诸君可记得,当初你们是如何故身为盾,挡住了并州生力军的冲锋,护着军旗退入洛阳的吗?”
“明天……约莫就轮到西园右军我们当前锋了吧。”徐图沉吟半晌,说道,“我们不但不能败,还得胜得标致,制止吕布出来拆台——你们有没有甚么建议?”
要不是袁绍一怒拔剑,大喝“大丈夫愿临阵斗死,岂可入墙而望活乎!”和一样肝火值爆满的曹操、孙坚等人一起亲率精兵冲上去压阵,击退了张辽等人,只怕数十万雄师能够被一战打倒!
“现在,就是我们向仇敌讨回血债的时候!”
说实话,张辽的技艺固然高强,可面对着数以千计的雄师,实在也不算甚么。倘若卖力前锋的是原西园旧部的精锐,乱枪齐下,三两下就能把他扎成刺猬,可恰好这一战的前锋不是西园旧部,而是诸如王匡桥瑁之类前次没捞到发光发热的废柴诸侯们!
更悲剧的是,因为这些蠢蛋们实在太乱,导致想赶去救济的几支精锐军队——比方说公孙瓒和孙坚——都没体例靠到前面。
“淳于将军他……何时学会用兵的?”等诸侯们各归营寨,曹操猎奇地问,“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我打赌连他本身都不晓得!”袁绍撇撇嘴,扭头嘲笑,“我还打赌他现在正两眼摸黑,底子看不懂这个布阵的短长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