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与不售……这个还要看它代价多少了?”沈落略一游移,说道。
“十张?那是给别人的代价。既然沈公子能拿得出仙玉来,咱能够出售十二张给你。”马掌柜当即说道。
“镇魂金笏?”沈落惊奇道。
“灵材和前次一样,符纸的话……我想买些青霜纸。”沈落收回目光,说道。
马掌柜满脸凝重神采,回身去了内堂,将双手洗濯一遍以后,才捧着一块洁净布帛,谨慎翼翼将那片金箔捧了起来。
马掌柜听罢,又拿起金笏细心打量起来,看了好久,脸上神情却更加纠结起来。
“掌柜的直言,这金笏你愿出多少钱?”沈落皱了皱眉,问道。
说罢,他也不等沈落开口,就自顾自的回身就去百宝格上,取出符纸和灵材,送到了沈落手边。
“这是……”马掌柜眼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的神采,游移道。
“愿闻其详。”沈落说道。
“笏板一物,原是道家修行之人,行罗天大醮或道场法事之时,用来停止道家科仪的一种公用之物,上面常记录一些祷告祭奠之词,用以上表天听的。因为服从分歧,亦有分歧种类。这类镇魂金笏又非常特别,是以特别金精所铸,由得道高人亲身錾刻符文,专门用来弹压恶灵怨魂的。”马掌柜解释道。
“就依马掌柜所言,换了!”沈落没再踌躇,当即说道。
“沈公子本日是要买些甚么符纸和灵材?”马掌柜问道。
“如何了?可有甚么不对?”沈落问道。
“马掌柜,本日前来,是为了再买点符纸和灵材。”沈落坐下后,表白了来意。
“掌柜见多识广,可否帮手掌掌眼,看看此物究竟是甚么?”沈落开口说道。
他在白家每三个月,才气支付一枚仙玉,还是其他末等客卿全然没有的报酬,这一片白手捡来的金箔,竟然就能换来三十仙玉?
这时,马秀秀给他端上了一杯上好香茗,就脸颊微红地又退入了内堂,全程只敢以眼角余光低低地扫了沈落一眼。
“沈公子,实在抱愧,俄然见到这镇魂金笏,一时过分冲动,有些失态了。”马掌柜这才稍稍回过神来,说道。
“沈公子,想要出售此物?”马掌柜闻言一喜,忙问道。
“那里的话,明天承蒙沈公子得救,已经非常感激了。”马掌柜赶紧见礼道。
“镇魂金笏实在与镇魂符服从近似,只是其包含灵力更强,感化持续时候更久,不过毕竟是耗损性的东西,能用个十数年已经殊为不易了。而你的这块金笏,一看就是有些年初了,其上符文笔迹神情犹存,底子看不出被恶灵侵染过。以是咱猜想,其若非本身材质极佳,就必然是这刻符之人修为极高,其本身意义就分歧凡响了。”马掌柜解释道。
马掌柜看到金锭倒也没甚么,只是一瞥见仙玉,眼睛里就放出光来了。
“沈公子真是利落人!”马掌柜也一抚掌,笑道。
“沈公子,不瞒你说,咱情愿赌上这一把,的确是因为看出了点不一样的处所。”马掌柜略一游移,还是说道。
“马掌柜说得那里的话,不管灵材还是符纸,都按本来代价来算便可。”说罢,沈落起家取出了一枚金锭和那枚仙玉,摆在了柜台上。
“沈公子,这金笏的代价,我临时实在没法肯定。你看如许如何?咱先以三十仙玉将其抵押在此,以后便传信给这录宝堂真正的老板,让他来确订代价。如果给少了,我前面自会压服老板加添,如果给多了,就算是还了公子这份恩典。”马掌柜考虑了半晌,这才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