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说话时,周逢吉皱听着。
梁宏说话时,大家先还不当回事,听到最后,梁兴一拍腿,一脸佩服的道:“叔,你但是真短长。”
梁兴咳了一声,说道:“东主说就是要浮上来叫人看着,镖师们晓得了,内心有所警戒,看看勾搭外人暗害东主是甚么了局。同时也叫有些人看着,再往下想对于我们,一定沉在河里的就不是他们。”
“周斌那边如何办?”
这里头的学问门道,实在太深,梁宏还勉强跟的上,周逢吉已经认命,只在主店里兢兢业业的仍然做着本身的买卖,只是发觉粮食越储越多,连带着杂货也是之前的几十倍,粮食的数字多的他底子不敢去想,这是之前和裕升三十年都没攒起来的数字,这些粮食如果全数脱手,赚多少钱,这老掌柜已经不敢去想了。
底下一群嗡嗡声,张瀚手在邸抄上一划,笑道:“这一下甚么都清楚了。”
“刘全德这些狗日的,竟然和范家勾搭,另有周家兄弟,一起要伏击东主?亏东主这般待他们。”王长富气的胸口起伏,怒声道:“他们人在哪?我要亲手扼死这些王八操的。”
“东主,”还是梁宏道:“这又估计得和范家有关,我们囤粮,范家也在囤粮,夏税已经收的差未几了,往年这时候开端放粮,粮价往下掉,本年我在各堡转了一圈,粮价还是在六钱一担高低,这就是说,各家的存粮可都没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