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芝龙呵呵的笑着走出来,却见空明和尚和郑彩都已经从椅子上站起家来了,因而笑道:“大师光临,郑某未曾远迎,还请恕罪。”
“在家里就不要这么讲端方了。”郑芝龙很对劲的笑了笑,走了出去,对郑森说:“先坐下,为父有事情和你说。”
“森儿,前次你在开元寺碰到了一名洪先生是吧?”郑芝龙问道。
郑森返来后并没有对郑芝龙提起他碰到了洪承畯和陈洪绶的事情,以是郑芝龙并不清楚此事。现在听到空明和尚问起,郑芝龙只得摇点头答复说:“小儿前次返来,并没有和郑某说到这些。”
郑芝龙的脸上有点黯然,他晓得,空明和尚并没有扯谎话,现在武将职位寒微,莫说是朝廷中的文官,便是普通的秀才之类的,也多数看不起他这个从三品的游击将军,任何一个有些进取心,还想要当官的读书人,是绝对不会到一个从三品的武将家里去当蒙师的,这会被人笑死的。
“只是如何?”郑芝龙明晓得这和尚是在吊他胃口,只是事关本身最看重的儿子,却也不得不共同一下。
“大师但说无妨。”郑芝龙赶快答复道。
知斯三者,则知以是修身。知以是修身,则知以是治人。知以是治人,则知以是治天下国度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