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然能如此,莫非真是处理了大题目了。内里那些流民也有了条活路,你那朋友也算是积德积善了。不过那些流民大多肥胖不堪,看起来大多数也干不了甚么活,你那朋友肯要?”张县令问道。
周伯符打了个颤抖,忙满脸是笑的道:“夫人,如果如此,为夫就先出去了。”
“起来吧,男人汉大丈夫的,像个甚么模样。”周夫人拖长了声音道,“让下人们看到了多不好?弄得人家还都觉得我是河东狮了呢。”
话说周伯符当日公费大保健了一番以后,回到家里,天然是蒙受了一场疾风暴雨,不但阿谁纯金的十字架按例给漂没了(并且不久以后,就变成了老婆头上的插件和身上的挂件),也如他预感的一样,跪了算盘,还享用了一番皮鞭蜡烛甚么的。不过,不管如何样,那女人也没敢给他一纸休书。以是,日子倒还能持续过。乃至从某些方面来讲,比之前还好了一些。因为周伯符搭上了和郑家做买卖的线。周家是大地主,家里有很大的一片桑田和棉田,比来又开了个织坊,在和郑家拉上线以后,几近是有多少丝绸和棉布就能卖出多少去。
“夫人有何叮咛?”周伯符垂动手站在一边,就像是一个灵巧听话的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