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黄台吉又冷哼了一声,然后朝着世人道,“你们有甚么设法?都给朕说说。”
此时的朝会上会商的是郑家给出的开端的答复。
不过在摔了杯子,骂了多尔衮以后,黄台吉还是安静了下来,并认识到,这个前提实在也没甚么大不了的。毕竟黄台吉并不是清宫剧中的那种黄台吉,儿子和女人当然首要,但是和江山大业一比,孰轻孰重却也是很较着的。
黄台吉笑道:“明国之人,一贯如此。这话是他说的,不是你说的,有甚么不敢的?莫非朕是无端迁怒别人的无道之君吗?你尽管把他的原话说出来,一个字也不要改。”
这话音一落,四周的一些满清官员们便忿忿的群情了起来。特别是那些汉臣,更是各个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纷繁痛骂明国的那些尼堪不识汲引。倒是黄台吉安坐在御座上,仿佛一点都不活力。
其他的几个贝勒,比如代善,比如阿济格和多铎也都没甚么反应,明显,这些话他们早就晓得了,乃至于应当采纳甚么态度,他们也早就相互相同过了。
黄台吉点点头道:“二哥如此公忠体国,实在是大师的榜样。朕也承诺,毫不会让大师亏损。本日为我大清做出了进献的,将来我大清必然十倍百倍的回报他们。”
黄台吉却皱起眉头来道:“让你说他的原话。莫非那明军参谋会称朕为皇上?”
“嗻,”傅勒赫应道,“主子去了明军中,将皇上的圣谕奉告他们,便被他们关进了一个帐篷里。过了半日,才有一个自称是安平王世子的参谋军官来到帐篷中,对主子说了些话,这些话非常狂悖,主子不敢说。”
“傅勒赫,你和大师说说,你此次出使明军的环境。”黄台吉轻声道。
“哼,大言不惭!”黄台吉嘲笑道,“他还说了些甚么?”
“另有人质的事情。”代善又道,“不晓得皇上筹算让哪个皇子……”
“皇上。”黄台吉还没有开口,傅勒赫却抢先开口说道,“安平王世子要求人质必须由他指定,他要求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