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装出一副惶恐的模样:“侍郎大人,这,这不太合适吧!”
一阵北风吹过,带起檐角的铁马收回叮咚声,将杨嗣昌从遐想中惊醒了过来,重新回到实际中,开端考虑起面前糟糕的情势,不时叹口长气。彷徨了好久以后,他低着头,重新回到屋内,在书案前坐下。
“甚么人!”杨嗣昌抬开端来,脸上暴露腻烦的神采。
“刘兄!”杨嗣昌说到这里,俄然目光转向刘成:“现在之计,就是敏捷剿除流贼,然后与东虏媾和,练兵养士,以规复国度元气!朝廷精兵皆在九边,本地兵将承常日久,自守也还罢了,剿除流贼而倒是不可,宣大、辽西兵要樊篱京师,动不得,唯有你的宁夏镇,士马精强,天下莫及。如果你面见天子的时候,要求平贼,圣上必然会应允的!”
“刘总兵!“杨嗣昌笑了笑:”你是先父提拔的人才,我如何敢以部属相待,今后如果没有外人在场,你我便以世兄弟相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