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程二先生打了个哈哈,站起家来,指着世人道:“在坐的早则曾祖便开端做买卖了,晚的也是父辈便开端了。这几代堆集下来,多的有百万两,少的也有二三十万两银子的家资,我没冤枉你们吧?”
“那便是了,你们赚了银子,又不能都拿来买地,要么就拿出去放债,要么就存在地窖里,另有的便吃喝玩乐,养瘦马、玩名妓。与其这般糟蹋了,不如拿些出来给赵先生。你们不是想买地吗?如果赵先生此次打赢了,那夷洲岛上要多少地有多少地?你们不是被同县的举人老爷逼迫吗?如果赵先生那件事情成了,你们在那夷洲岛上个个都是土天子,又有哪个敢逼迫你们?你们不是恨那郑芝龙从你们身上白白的拿银子走吗?如果赵先生此番成了,你们不但不消交银子给郑芝龙,还能让别人给你们交银子!“
“二先生说的是!”那俞姓男人一副深有感到的模样:“前两年我看中了一块宅院,想要买下来,却不想同县的举人老爷强插手出去,我不敢与他相争,只得让了他,现在想起来还是一肚子怨气。”他的答复引发了一阵附和的感慨声,明显世人或多或少都有碰到类似的经历,此时听到不由得心有戚戚焉来。
听到赵有财这番话,众商贾不由得纷繁暗自点头,早在唐宋年间,江南地区就有通昔日本的贸易航路,他们天然晓得这糖的买卖无益可图,只是一来江南地区气候泥土都不太合适莳植甘蔗,二来他们也没法插手进这一贸易线路中间去,只无能看着。而如果如赵有财所说的那夷洲泥土气候适合莳植甘蔗,那货源已经在手,起码能够挤进这条贸易线路分一杯羹了。比拟起第一条来,倒是第二条更合适他们的脾胃,投向赵有财的眼神也热切了很多。
“嗯,求田问舍为子孙谋!“程二先生点了点头:”不过这田也不是好买的,毕竟你与我分歧,家里都是白身。家里如果没有个进士举人顶着,田土太多反而惹来祸害,我这句话没说错吧?“
“运营些财产,为子孙后代留份衣食!”
听到程二先生这番话,世人脸上都出现一丝苦笑,那大腹男人苦笑道:“二先生说的是,不过我们不是怕花了银子,却没有办成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