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外洋的一个大岛,间隔福建很近!”
刘成赶快问道:“那让我出兵关内的事情呢?“
杨青应了一声,随即刘成便听到远去的脚步声,杨嗣昌关上房门返来坐下,狠狠的等了他一眼:“说吧,到底是如何回事?”
“吕公何出此言!”刘成笑道:“若无吕公居中运筹,刘成岂有本日?世人陋劣,只知我刘成破敌无数,却不知吕公在背后的功绩呀!”
杨嗣昌神采微变,刘成还在测度本身是不是方才说错了甚么话,杨嗣昌已经霍的一下站起家来,走到门口对内里喊道:“青伯,你让人去一趟书房,把那舆图都拿来!”
“是吗?”吕伯奇倒是并不惊奇,他固然是个干才,但自从入秋以来雄师集结、粮秣调运的意向他也都是看到了的,明显刘成秋后是要用兵的,南边是大明;漠北有一半是他妹夫占着,别的一半也自顾不暇,不再是威胁了;西边是固始汗和巴图尔汗的地盘,也对其没有威胁,独一能够打击的方向也就是东面了。他踌躇了一下,问道:“那可要我同去?”
“为何这么说?”(未完待续。)
“多谢济农大人!”那青年闻言大喜,这翡翠扳指翠绿欲滴,清深澄彻,乃是人间少有的上品,更要紧的是背后代表的含义,中间的其他保护听了无不羡慕。
“多谢大人!”刘成拱了拱手苦笑道:“只恐鄙人无福消受了,我归去要清算行装,早点歇息,明天一大早就要出城回大同。”
不一会儿猎手们便带了猎物返来,到手的是一个健旺的辫发青年,他飞身上马,将猎物双手闪现给刘成,刘成接过死狐狸,只见一箭从左眼穿过,右眼穿出,竟然未曾伤到一点外相,端的是养叔妙手,李广神射,那狐狸色彩靠近纯白,外相丰美,竟然是上等的白狐。
“呵呵,仰仗将军军威,附近无事,秋粮又已经入库,我也就闲了!”吕伯奇笑了笑:“前几日从五台山来了个和尚,升座讲经,倒是说的非常风趣,大同四周的名流都有来,可惜将军未曾到!”
“哦,这段时候我军务繁忙,倒是来的少了!”刘成随口应道,正都雅到吕伯奇走到堂前,降阶相迎。刘成脱了靴子,与吕伯奇分宾主坐下。只见吕伯奇头上戴着一顶玄色短翅纱帽,穿一身灰色的宽袍,坐在炕上中间放着一本半摊开的书,明显方才是在看书。刘成也将内里的皮裘脱了,暴露内里的圆领窄袖齐膝袍子,腰带上插着一把金柄护身短刀,盘腿在炕上坐下,目光瞟过那本书的封面,倒是本《易经》。
“好!”刘成笑道:“我应允你,不过该赏的还是要赏!”说到这里,刘成跳下战马,走到莫日根身前,将本身右手大拇指上扣弦的翡翠扳指责下,戴在那还沾满狐血的右手大拇指上,那扳指上有一道淡淡的沟痕环抱,恰是弓弦勒出的陈迹,那沟痕模糊现出暗红色来,也不晓得仆人用其射杀了多少仇敌与猎物。刘成对莫日根道:“这扳指乃是我从林丹汗的遗物中所得,传闻是历代蒙古大汗射猎所用。本日以此犒赏与你,望你为我、为大汗射杀仇敌!”
一行人进了城,来到兵部侍郎、右都御史、总督宣、大、山西军务兼理粮饷吕伯奇的居处。刘成跳上马来,拍打了两下披风上的灰尘,扣门求见。门人瞥见来人是刘成,赶快躬身引出院内,一边带路还一边说:“总兵大人倒是有日子没来了,仆人昨日还念叨您,非常驰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