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王兴国顿时哑然。正如柯从文所说的,如果其他海贼,与文官干系不好的,还能说你一个杀良冒功。可这些海员要么高鼻深目、要么肤黑如炭,长得和传说中的昆仑奴普通,与大明百姓差之甚远,这个帽子绝对扣不上来。遵循俘虏的供词。这些红毛夷的大船还没有修好,停靠岱山岛本就是为了修船,这么大的风波便是浅显船也接受不起。何况是一条还没修好的破船,多数是已经沉了。面前是好酒,这柯都司固然兵戈稀烂,但为人倒是可喜,好歹人家也是朝廷的二品大员,本身又何必硬挺着呢。想到这里,王兴国举起酒杯,恭声道:“既然如此,那小人就大胆了!”说罢,就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很糟糕!”神甫摇了点头:“每小我的情感都很糟糕,现在礁石上的水池、小沟和裂缝里另有一点前两天下雨的淡水,再加上船上的酒,但这也撑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