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畴被雨墨的话逗得笑了起来。将碗往中间一放：“瞧你这话说的，东虏是东虏，套虏是套虏，岂能一概而论？不过和你说这些你也不明白，只当是白说了。”
“杜固，剃头匠来了没有，快帮老子把头发胡子刮了！“刘成一边挠着痒，一边大声喊道。
“不错！“切桑点了点头：”贫僧也不瞒大人，我此番归去是为了联络格鲁派诸部，要将林丹汗一网打尽，还请刘大人将这厮拖住一段时候，到时各部赶到，表里夹攻！“说到这里，切桑双手猛地合拢，做了个将某个看不见物体拧碎的行动，他常日里那张老是笑呵呵的脸上此时已经尽是狂热，让刘成也不由打了个寒噤。
“大人，守将在外边求见！”杜固低声道。
三边总督行辕。
“老爷！”雨墨从外间排闼出去，看到地上的纸团，他微微一笑，走到洪承畴身边，将托盘上的小碗放下，低声道：“先吃点燕窝，养养神再写吧！”
“甚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