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送桦树汁的是个十七八岁的女人,生的浓眉大眼,长手大脚,头梳了两条辫子盘在头上,正用神驰的目光看着湖面说:“我倒是听别人那明国的天子住的处统统几十个寨子那么多,就和天上神仙住的皇宫普通,整日里用黄金做的碗筷用饭,就连劈柴都是用的金斧头!”
“看来这里便是奴儿干都司故地,大明北疆地点呀!”林河水看着面前一块石碑,语气萧索的说道。石碑的边沿早已长满了青苔,不过班驳的大要上仍然能够模糊看到一行遒劲的大字——““宣德八年重修永宁寺记”。
“来,喝口桦树汁,解解渴吧!”中间伸出一只木杯子来,阿克敦接过杯子,将杯子里的桦树汁一饮而尽,一股清冷甜美的感受立即充满了他的身材,将颓废一扫而空,他将放下木杯,拿起斧头,正筹办持续砍树,却被送桦树汁的那只手扯住了:“阿克敦大哥,你先坐下来和我说说中原的事情吧!”
十年冬,天子复命内官亦失哈等载至其国。自海西抵奴儿干及外洋苦夷诸民,赐男妇以衣服器用,赐与谷米,宴以酒食,皆主动欢忻,无一人梗化不率者。上复以金银等物为择地而建寺,柔化斯民,使知敬顺□□□相□之□。十一年秋,卜奴儿干西有站满径,站之左山高而娟秀,先是已建观音堂于其上,今造寺塑佛,情势文雅,粲然可观。国之老幼,远近济济争趋□□高□□□□□威灵,永无厉疫而安宁矣。既而曰:“亘古以来,未闻若斯,圣朝天□民之□□□上忻下至,吾子子孙孙,世世臣服,永无异意矣!”以斯观之,万方以外,率土之民,不饥不寒,欢忻感戴难矣。尧舜之治,天率烝民,不过九州以内。今我□□□□□□□□□,蛮夷蛮夷,不假兵威,莫不朝贡内属。《中庸》曰:“天之所覆,地之所载,日月所照,霜露所坠,凡有血气者,莫不尊亲,故曰配天。”正谓我朝大德无极,至诚无息,与天同体。斯无上也!无盛也!故为文以记,庶万年不朽云尔。”(方块是碑文中消逝不清的处所,这两块石碑位于明朝奴儿干都司官署四周的石岩上,位于明天俄罗斯尼古拉耶夫斯克的特林市,间隔黑龙江入海口约莫15o千米,因为小讨情节启事,转移到了黑龙江的入海口四周,敬请谅解。石碑的原件已经被转移到了俄罗斯海参崴的博物馆中,有机遇的书友可之前去看看。)
林河水沉吟了一下,答道:“便刻上‘大明提举大员市舶司林河水于崇祯八年六月七日立’吧,前面留下船上官员将佐的名字!”
“登州?”
“这个你放心,如果是别人也就罢了,我家大人便是天上也能来,何况这里!“阿克敦提起斧子:“我敢打赌,最多一个月,大人的援兵就会到,我们要做的就是把营寨修好。”
“林大人,在我们欧洲,最巨大的人物并非用笔墨来记录立下功劳的人,而是那些成建功劳的人!”泰勒笑道:“如果您此次飞行能够胜利,后代天然有成百上千的文人来奖饰您的巨大功劳,不然您也用不着操心这些了!”
“中原的事情?”阿克敦皱了皱眉头,笑道:“实在我也没有在中原待过量长时候,不过也就是屋子高些,多些,人多些罢了!”
“你帮我送一小我去一趟登州,然后把东西和人返来!”
“是!”
“嗯!”
“我感觉还是换一小我比较好!”泰勒点头道:“‘橡树’号吃水太深了,不适合进入内河太深,我又不善于驾驶那些平底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