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宋献策点了点头:“传闻他们两人背河布阵,冒死搭建浮桥,渡河逃脱了,只是辎重和大队多为官军所获!”
“哦?”李自成吃了一惊,赶快接过手札,拆开看了起来,他的几个部将除了李过都是文盲,只能等着李自成念信。过了一会儿,李自成昂首问道:“这么说来曹操与张献忠都没死?”
宋献策笑了笑,却不说话,李自成明白他的意义,笑道:“补之和汉举都是自家人,宋先生就直说吧!”(未完待续。)
“补之说的不错!”李自成点了点头,目光转向宋献策:“宋先生,你如何看?”
“袁将军,事情没有这么简朴!”一向沉默不语的李过俄然开口道:“军无积储必亡,曹帅和献帅过河的应当有一两万人马,如果没有辎重,只怕也对峙不了多久的!”
宋献策看了看李过和袁宗第,那张丑脸上俄然暴露一丝笑容:“闯王,我觉得这是个好机遇!”
张献忠连夜渡河,到了次日天明,已经将本身的本部过了淮河,只是老营和裹挟的流民还在北岸,他将本身部众沿河布阵,一边等候本身的后队,一边防备官军从南岸打击本身。这南岸有丘陵,登高远眺只见对岸的东北两面地盘开阔,游骑出没频繁。张献忠叹了口气道:“这么多游骑,看来卢蛮子的大队就要到了。”
“闯王!”宋献策快步穿过走廊,固然他的一条腿有些题目,但配上那根铁头拐杖,他还是走的缓慢,远远看畴昔完整看不出他的腿疾。
“袁将军,此次恐怕没有这么简朴!”宋献策低声道:“我从一个官府中的外线说,此次官军俘获的财物甚多,还抓了几十个曹帅的女人,帐篷、鼓乐也得了很多,要不然崇祯也不会升了卢象升的官,他们两人的丧失应当很多呀!”
“快,谁有甚么体例能够保住浮桥的,快快说出来,我重重有赏!”张献忠大声喊道。
“也顾不得这么多了,这个时候只要本身顾本身了!”张献忠叹了口气:“如果是我这个时候就将老营的金银财帛抛弃,让官军劫掠,看看能不能让大队过河,只要有人,银子老是会有的!”
当每入夜以后,曹操便遵循张献忠的体例连夜渡河,官军发明掉队攻,却遭受大火,只得临时后退,待到天明时,曹操已经带着数千骨干过了河,余下的数万部众和大笔辎重皆为卢象升所获。崇祯得知后大喜,升卢象升为兵部尚书,持续总理河北、河南、山东、湖广、四川军务,督领各军讨贼,因为熊文灿还是兵部侍郎衔,其本官已经低了卢象升一级。
“好体例!”曹操笑着拍了拍张献忠的肩膀:“别人给俺起了个外号曹操,可我看要说主张多还得数你八大王,干脆把这个外号送给你,让你叫曹操,我还叫罗汝才算了!”
“多谢督师!”左良玉接过酒杯,将其一饮而尽:“末将不破二贼,誓不还师!”说罢将酒盅往地上一摔,回身拜别。
脱脱不花看了看其他明军将领,答道:“督师大人,末将也觉得当暂缓,贼众背河布阵,困兽犹斗,不如待其松弛,再行攻打!”
“机遇来了!”张献忠见官军停止了打击,开端立营,赶快对曹操道:“曹帅,比及入夜了,您就从速渡河!”
卢象升捋了捋颔下的髯毛,稍一沉吟,向一旁的脱脱不花问道:“脱脱不花将军,你觉得呢?”
“能够让将士们站在浮桥上,用长矛或者竹竿将上游下来的火船抵住,如许就烧不到浮桥上了!”第一个说话的是张可望。张献忠闻言大喜,连声道:“好,好,这件差事就让你去办,事成以后我定然有重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