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灰蒙蒙的,太阳不过是云层后淡淡的亮斑,广袤的草原上只要雪微风,没有一点活力。异化着麋集的雪粒的北风,就仿佛猛兽的犬牙,打的阿克敦眼睛都睁不开,他不得不裹紧大氅,只暴露两只眼睛。但北风仍然透过大氅和衣甲,直彻骨髓,他感觉血管仿佛都凝固了。一步,这是最后的一步,最后最后的一步,我已经没有力量了在从雪地里拔出腿来,再也迈不出步子了。
“开口,此乃济农夫人、准格尔汗之贵女敏敏别吉!还不跪下施礼!”一旁的白叟厉声喝道。随即觉罗便感到膝弯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脚,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上,他的肋部的伤口当即感遭到一阵剧痛,不过比拟起心机上的打击又算不得甚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