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我还忍得住!”刘宗敏强笑道:“你是谁,这里是哪儿?”
“这你就不懂了!”刘祖德嘲笑道:“朝廷的东西大人先生们老是要抽上一手的,十两银子花下去一定能有五两用到实处了,而刘大人的东西是自家用的,如果偷工减料,但是要掉脑袋的,你说哪家的好些?”
“祖德叔?”脑海中恍惚的影响垂垂清楚了,与面前这个男人的面庞重合了起来,刘宗敏冲动想要站起家来:“您如何在这儿?”
“我是你祖德叔呀!”刘祖德压抑已久的豪情从胸中喷薄而出:“你不记得我了?我十四岁离家的时候,你不是抱着我的大腿不罢休,要我带着你去村前面的地盘庙里抓蟋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