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两样东西,张勋顿时心中大定,即便这几人不是乱党,但是有了这两样东西,那这几人的乱党身份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是!”
“不错!”穆肃点点头,俄然笑了起来,“并且,别的一名王爷也到了嘉兴县!”
“牙尖嘴利!”张勋瞪了朱松一眼,道:“你如果情愿替那小崽子受几巴掌,本官就免了他的科罚!”
章海神采很凝重,“穆肃,你与纪批示使是同亲,又同时蒙王爷大恩支出麾下,为了救小公子,我觉得你应去处纪批示使借兵!”
“我等入县衙以后,没有涓滴暨越,你身为本地县官,却要与一个孩子难堪,莫非不感觉有失朝廷颜面吗?”朱松毫不客气地斥责张勋。
张勋高坐太师椅上,居高临下的地看着身带桎梏,身子挺得笔挺的朱松四人,道:“你四人,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颜面!”张勋冷哼了一声,道,“朝廷的颜面,不是你说失了就失了的!”
“你这贼子真是吃了大志豹子胆了!我家太爷但是朝廷命官,你就算有功名,也不过是个秀才,竟然敢欺侮上官!”王瘦子一脸怒容地指着朱松,“我看你是皮子痒痒,想吃长棍了!”
“这是……王佩!”
掌你妹的嘴啊!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子,掌个四五个大嘴巴子,另有命在吗?
“我还没沦落到要别人不幸的境地!”穆肃斜眼瞥了章海一眼,声音有些冷,“不过有一点你倒是说对了,赵直的人确切到了嘉兴府,并且就在嘉兴县!”
“开口!”张勋大喝。
朱松看了知县一眼,道:“我与此人皆有功名在身。”
朱松耸了耸肩膀,道:“如果我说,这些东西都不是我的,你信吗?”
“这东西,是我从刚杀的一个锦衣卫叛徒身上得来的!”穆肃嘲笑道,只是笑容牵动了伤口,让他的笑容略显狰狞:“杀了我的人,竟然还敢本身跑上门来!哼,看来废料培养的部下,也全都是废料!”
“就算是你有功名在身又如何?还不是成了乱党?”张勋冷冷地看着朱松说道,“你们几人姓甚名谁?在乱党当中任何职?速速给本官道来!”
朱松点点头,道:“是,不过我能够解释……”
“你是说……”章海瞳孔突然一缩,“先前呈现在据点的那些黑衣人,就是赵直他们那些叛变王爷的锦衣卫?”
瘦子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经验这几个家伙了,毕竟他手臂上的那一刀,到现在还生疼生疼的呢!
朱松脸上呈现了调侃的神采,道:“还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啊!只不过看到我身上有这两样东西,就鉴定我是乱党,我看你们才是官匪一家,蛇鼠一窝!”
张勋见他气定神闲的模样,差点没一口老血吐出来,哪个百姓见到官家人不是战战兢兢地,这家伙有题目啊:“休要戏耍本官,本官问你,这两样东西但是从你的身上搜出来的。”
掌嘴?
看着两人的穿戴打扮,张勋拧起了眉头,内心头固然感到不太对劲,不过也懒得去计算这些。
他扭头看向了老者另有小男孩,道:“他二人皆有功名,不跪也罢,你二报酬何也不膜拜?”
说到这里的,张勋感觉主动权仿佛被对方给掌控了,便向那瘦子差役确认道:“这几人当真是乱党?”
“解释甚么?”胖差役这个时候站了出来,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眼下证据已经确实,你们另有甚么好解释的?”
县衙正堂,县太爷张勋,县丞王凯,另有其他的几个小县官全都到了,瘦子等衙役出去以后也是分班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