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仓颉造字到甲骨文,再到小篆、隶书、楷书、行书,数千年的文明秘闻无一不表现在泛黄的册页。
朱祁镇在落日下不竭翻阅着这本书,神态冲动不已:“对对对,这下全对上了!”
此书固然难以破解,但方才不是还是也被破解了一页?
谢凌痴痴望着朱祁镇:“你发甚么疯?到底发明了甚么?”
朱祁镇今后再一指:“这个了?”
谢凌还在催促,但朱祁镇已然抱着那本残破的书冲出屋外。
谢凌大吃一惊,但见朱祁镇手中手捧的古书纸张更像是梵刹誊写经文的卷纸,但她还是感觉有点匪夷所思:“大理早在元朝初期就已经灭亡,这本书除了方才这首诗外,另有甚么?”
浩大如烟的册本中,扭扭曲曲的字体诡谲多变,无一不是中原汗青长河上曾经绽放过的文明。
朱祁镇苦笑道:“画蛇哪有添足的?这不是蛇,而是龙。”
哼!
你说清楚点!
谢凌初时见他一副书白痴的姿势,但觉不甚荒唐,忽的想起方才在书卷上看到的古怪笔墨,蓦地翻身道:“你破解了?”
直到她翻阅到倒数第三页,俄然猎奇道:“怪哉!这本书上面的笔迹草率,所表达的意义也让人费解,但是为何会在最后呈现数字标记?你看......这是不是编号?”
“你甭看这些笔墨歪七扭八,就单看它的形状,你第一眼望去它像甚么?”
谢凌呵呵一笑,自是对朱祁镇这些荒唐的话不成置信,径直斜躺下来翘起二郎腿拍打小腹:“要我说,这本书绝对不是甚么破案的关头,而是有别有用心之人拿来误导我们的方向......”
见谢凌愁眉苦脸,朱祁镇打趣笑道:“前次有幸尝过谢女人的技术,朕始终难以健忘,要不烦劳女人再为朕做一顿饭?吃饱以后,朕也许睡上一觉,这前面的东西就能联络在一起。”
“你干甚么?”
白白断送了二十多万明军的性命。
朱祁镇可惜道:“朕这也是顺着景象往下说的,对不对尚且两说,可这没有了前文,前面的......朕也难以说下去。”
谢凌越找越急,不由抱怨道:“似这等无头苍蝇普通找下去,何时是个头?要找你去找,本女人没那兴趣。”
甚么罗马笔墨?
谢凌眼神中闪过一丝悦色,右脚重重一跺,回身哼道:“解读不完,你还想尝本女人的技术?饿死你算了......”
朱祁镇却拿起手中的书兴高采烈站在谢凌面前,笑道:“谁让你死了?朕俄然想到如何找这些笔墨的出处。”
有关天下兴亡的奥妙。
谢凌顺着朱祁镇的唆使方向望去,公然看到一人身着古怪,单手放于胸前正自对元朝一名天子施礼,不由脱口道:“此人就是蒙哥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