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胤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沉默面对李果毅的调侃,而一群明军兵士上前,把李元胤麾下幸存的千余兵士捆绑起来,还从两侧的屋子里拉出了很多伤员,多是与炮兵、火枪手对射,导致断手断脚或者躯干受损的,李果毅亲身带人检察,凡是重伤的,一概割喉,也省的再破钞医药了。
成义笑了笑:“早他妈的跑了,你寄父就没想全歼这股子清军,你且看着吧。”
赵铭道哈哈一笑,说道:“李成栋这小我是乱世枭雄中的典范,有野心有胆色,此人当过流贼,也叛过流贼,当过王师,也叛过王师,现在当了鞑子,谁晓得他有一天会不会叛鞑子呢,几次小人也有反几次复的用项,你去办就是了。
“成将军,不对呀,如何没有马队,仇敌的马队那里去了?”李果毅问道。
“果毅,把跳荡兵撤下来,彦迪你带火枪兵上去,在缺口上不准下去,用火枪射住阵脚。果毅,走我们去夺城门。”成义刹时转换了战法,对着身边的诸将叮咛说。抓住一个亲兵,对其交代到:“让苏亚雷斯把他的人带来,带两门野战炮来。”
李成栋一边叫着一边被人牵马急行走了,李元胤清算了表情,批示士卒占据断墙周边的街道,让步兵在街道上扶植街垒,而弓箭手和鸟铳手则上房顶,筹办驱逐仇敌的打击。
李果毅点点头,说道:“寄父,本来是李元胤从中联络的,现在他被俘了,孩儿情愿担起这个差事来。”
李果毅瞪了李元胤一眼:“难怪做了汉奸喽啰,竟是个自幼以杀报酬乐事的恶魔。”
杜永合见李元胤如此说,就晓得他意志已经不容转移了,重重点头,给了李元胤一个拥抱,一把将李成栋推上马,号召马队向东门转移,而李成栋则是高呼:“元胤,不要与蛮子死拼,劈面是赵铭道,那是个要钱不要命的人,争夺了时候向他投降就是了,不要死在这里,爹毫不弃你,也毫不怪你,元胤........。”
李果毅与成义二人带着跳荡兵沿着城墙往城门方向走,粉碎了吊桥的链接铁索,顺利放下了吊桥,而苏亚雷斯则带着麾下雇佣兵推着野战炮到达疆场,实心弹装填好,对着硬木打造的城门轰了几炮,打出几个脑袋大小的大洞,跳荡兵往内里塞几个手榴弹,一阵霹雷之声,直接撞开了城门,把炸的七荤八素的绿营兵冲散了。
李元胤呵呵一笑:“我八岁参军,自幼跟着寄父南征北战,凡是兵戈,我等上不得阵仗的,第一桩事就是看顾伤员,重伤的一概亲手送行,也省的他们遭罪,仗打完了则是清算疆场,仇敌的伤兵一概杀了,自八岁起,不知刺穿了多少人的心脏,那里像你,这个时候了还柔嫩寡断,真是笑话。”
李元胤道:“家父待李某如亲子,本日殿后保护,才得以报恩,心中畅快之极,且李某未死,家父自会派人赎我,我父子情深,如何不风景。”说着,李元胤看向李果毅,说道:“李果毅,不知哪天你有我本日的景况,你那贪财的寄父可会为你赎命?”
赵铭道摆摆手:“爱服不平,一个小人物罢了。你把他送昆明去,这小我我们不放,其他的俘虏,送一批去肇庆,跟李成栋说,和谈持续。”
李果毅回到城外大营,雄师已经开端开赴,筹办入主拿下的新都会,而在大帐当中,赵铭道给各营主官下达号令,出兵占据规复几个四周的城镇、隘口和船埠,在叮咛完,才对李果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