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便先去吧,本官在这府衙备下晚宴,贺你光复广州。”丁魁楚笑着说道。
“是否有罪,也该禀明朝廷,由朝廷区处,怎是你一小我能够断其性命的?”陈邦彦厉声诘责。赵铭道哈哈一笑:“朝廷?朝廷当时在那里呢,卑职联络朝廷了,联络不上呀,你们一个个说卑职残暴虐民,残害士绅,若真的是那样,卑职一个月前就这么干了,如何你们不呈现,现在鞑子打跑了,你们才现身,这么长时候,你们干甚么去了?广州沦陷的时候,你们又干甚么去了?”赵铭道大笑道。
待众官退下,丁魁楚和洪天擢留在堂内,丁魁楚欣喜到:“赵将军,你有你的难处,本官是晓得的,但诸同僚也是如此,你可别记恨,大师还要通力合作呢。”
那些罪官,先侍绍武伪朝分裂大明,是犯上反叛的背叛,背叛之人国法难容!而后清军占据广州,这些人剃发仕清,不知廉耻,是大家得而诛之的汉奸喽啰,逆贼汉奸,一罪便可灭全族,二罪并存,还用多言吗?”
作为一个赃官奸臣,丁魁楚在听闻广州沦陷后,不是去庇护天子,而是清算这些年在广东贪污得来的金银金饰就溜走,当然,他想庇护天子也没用,因为永历比他跑的更快。
赵铭道倒是站了起来,既然丁魁楚要保本身,那么只需求给他一个来由和台阶也就是了,赵铭道慨然说道:“诸位大人,卑职可没有杀士绅,卑职杀的是逆贼,是汉奸!
“哼,首辅大人,此人伤害士绅,该如何说?”张家玉用拐杖敲打了一下空中,问道。
赵铭道一边说,一边打扮,正巧陈上川也来了,看赵铭道把一捆竹子扎在身上,问:“将军这是要去负荆请罪么?”
赵铭道点点头:“也是,也是。”
稍稍安抚了一下情感,丁魁楚轻咳一声,说道:“寂静,都寂静!”
“不成不成。”曹化闻见赵铭道要脱衣,赶紧禁止,说道:“将军,刚才您已经装了肩部受伤,一赤裸上身,岂不是露馅了么。”
曹化闻指着房中的箱子,说道:“都是取来了,十万两白银和诸多物件,请将军点验。”
赵铭道笑了:“如果能堵住他们的嘴巴,别说十万两,五十万两我也情愿掏,这些钱是用来贿赂我们首辅大人的。”
丁魁楚暗赞赵铭道辩才了得,见他压抑了世人的气势,因而说道:“本官觉得,方才陈邦彦大人一句话至为允当,是否有罪该交给朝廷议处,断不成擅自措置,现在天子远狩,赵将军先行归去,待本官禀明天子,与诸阁臣群情以后,再行措置。”
丁魁楚到底是朝廷的首辅,无人胆敢违逆他,待温馨下来,丁魁楚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赵将军不畏艰苦,孤军与清虏作战,光复广州,军功赫赫,诸位不成以罪杀之!”
“非也非也,赤裸上身便可。”陈上川正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