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面前自酌自饮的秦岩,朱慈燃再次倒满一盅,轻抿一口,缓缓说道:“来到金陵数月不足,早就传闻过秦淮河边的瑰丽场景,不愧是男儿风骚地,达官权贵的销金窟,现在总算是见地到了秦淮风景!”
看着老翁出奇的热忱,朱慈燃拱了拱手,温声回道:“不瞒老伯,我们恰是顺天府人氏。闯贼祸乱北京,我们方才一起南逃,到达金陵!”
面对着朱慈燃的安抚,老者摇了点头,看了看朱慈燃一眼,方才开口说道:“公子错了,朝廷军队再多,都是庇护天子和那些高官权贵的,真比及虏兵大兵压境的时候,恐怕那些从戎的早就庇护着天子和当官的不晓得跑到那里了,他们如何会管我们的死活?”
发觉到面前打着补丁的老翁脸上显而易见的惊骇,朱慈燃内心一阵苦涩,不知何时,现在的大明朝廷再也给不了大明百姓半点安然感,不得不说,算是一个莫大的讽刺。
对于朱慈燃的答复,老者并没有半点思疑,较着经历光阴雕饰的衰老面庞之上,很有戚戚然的说道:“北边的百姓过得确切不轻易,这不,前些日子,又传闻本来大明的一名大将军翻开关门把关外的那些人放了出去,现在他们这些人已经打到了黄河,早些年就传闻关外这些虏人杀人放火**妇女,无恶不作。”
面对着朱慈燃美意的讽刺,秦岩略微不美意义的说道:“毕竟人都是会生长的,现在的我好歹也是一个锦衣卫千户!”
“老夫我在这秦淮河边坐船家已经有很多年初了,每逢七夕、上元这些节日,都有很多外埠公子前来玩耍,听公子两人的口音,像是北边来的吧!”
付了十两银子,在通济桥边租下一艘并不张扬的划子,特地让船家筹办好一桌好菜和两坛上好的陈年花雕酒,在一个老翁的驾驶下,朱慈燃与秦岩相对而坐,端起面前瓷白酒盅,一股醇香传入鼻息,端起杯底,一饮而尽,本来在船上因为水汽上升略为有些酷寒的朱慈燃现在一杯花雕酒下肚,一阵舒畅涌上头顶。
不知何时已经停下脚步的朱慈燃,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内心感慨很多,现在的朱慈燃感受如果真的能够有一人伴随在本身身边,本身能有一个如许敬爱标致的女儿,何尝不是一件值得等候的事情,或许当时候,本身就不会如此孤傲吧。
看着四周一座座装潢非常华丽的花船,再加上这些花船之上传来的歌乐之声,公然是暖风熏得游人醉,现在的十里秦淮都充满了金陵女子特有的脂粉香,面对着这等引诱,饶是朱慈燃自夸不错的节制力都忍不住有点微微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