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便用折扇挡着俏脸,向着那中年文士鼓动道:“请三指叔脱手,好生经验这不知天高地厚之人。”
并且沈烈面前摆着一块洁净的木板……
如何打起哑谜来了。
店内氛围一阵温馨。
瞬息间沈烈与刘三指各显神通,快速计算了起来,一个用默算,速算加炭条记录。
中年文士便非常恭敬的向着张静修抱了抱拳,然后便将手伸入怀中,取出了一把精美华丽的小算盘。
只见便宜坊的大堂中,沈烈和刘三指各自坐在桌子的一头,各自做着比斗之前的筹办。
再看劈面刘三指,那三根手指已经在微微抽搐,跃跃欲试了。
却只见张大蜜斯兴趣高涨,便又从袖子里取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往桌子上一搁,雀跃道。
田洪看的一脸苍茫。
沈烈又一阵哭笑不得。
“既是比斗,天然要有个彩头,本公子出一百两!”
激将法得逞了,张静修高兴了,啪的将折扇合上,那明眸不由自主的眯了起来,俏脸上似笑非笑,这神情……
不言也不语。
一旁田洪,张魁,芸儿等人都看傻了。
一听这话。
这是何意?
芸儿,店小二一群人都从后厨跑来看热烈。
而沈烈面前,则摆着一支奇特的笔,却不是羊毫,而是两块木片夹着一根柴炭,看上去怪模怪样。
身为男人的自负让沈烈打起了精力,拿起了炭笔,将眼睛眯了起来,在帐本上快速扫视着。
可张静修只是不睬他,又将折扇一拍,白净的嘴角微微上扬暴露了一丝调皮的浅笑。
沈烈的小暴脾气便上来了,将眉毛一挑,规矩性的抱了抱拳,躬身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一阵温馨过后。
沈烈微微错愕,和田洪对看了一眼,才轻声道:“大掌柜你……”
一时候小店里鸦雀无声,世人都屏住了呼吸,恐怕收回一点声音,粉碎了这场可贵一见的算学比斗。
砸店这事儿倒是不希奇,但是这世上哪有人,大朝晨的带着人跑来砸本身家店的呀?
张静修将他有些恼了,赶快一本端庄的坐好,正色道:“那好……本公子要出题咯。”
田洪却大吃一惊,赶快上前见礼:“田洪见过刘爷。”
沈烈微微皱眉,向着张静修道:“大掌柜你……”
瞧着张静修带着人走入店内。
这下子沈烈更茫然了。
心说你筹办的还真够齐备的,连题目都提早预备好了,这是早就筹算好了,想让老子出丑呀。
沈烈无言以对,刘三指又是谁?
比斗一触即发。
啥环境呀?
张静修坐在中间,笑吟吟的看着沈烈,视野落在那炭笔木板之上,眉宇间很有些不屑:“故弄玄虚。”
当刘三指算完了十几页帐本,停下了拨弄算盘珠的行动,沈烈手中的帐本还剩下了三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