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写诗的女人是谁呀?她现在还活着吗?”戴香摇了下头:
听完戴香读完这篇诗,阿虹感慨了一声:“写的真好,是谁写的啊?”戴香道:“一个女人写的。”听到这里阿虹惊的一叫:“你说甚么?女人写的,女人也会写诗?”戴香道:“只要读过书,如何不能写?”阿虹点了下头:
“高庄主不是那种气度局促的人。”一仆人道:“说的也是,我想啊,高家正在办喜宴,我们抓了个阿呆归去不是要把丧事给搅了吗?”高涞听了觉的有理道:“没错,人必定会来的。”正说着话,看到从南边路口走过来一小我。一仆人见了用手一指:
“见过新姑爷,小的这厢有礼。“阿棍一愣:“你如何晓得我是新姑爷?”高涞一笑放动手:“这事全庄的人都晓得了呀,刚才听舒氏老婆子也讲了。”阿棍道:“这个姑爷听起来还真有些不风俗呢。”高涞道:
“她是李清照,南宋的人。”阿虹哦了一声:“你连她的名子也晓得?真是奇异。”戴香道:“我哪有这么奇异呀?这书上不是写着吗?你看,南宋李清照。”阿虹上前看了一眼摇了下头:“不熟谙。”戴香道:
“他阿呆是不是真的疯掉了?”高涞道:“疯不疯,咱不管,看高庄主如何措置他。”说着话,那人已经走到了面前。恰是阿棍,高涞仓猝迎了上去,拱了动手笑道:
本年天涯天涯,萧萧两鬓生华。看取晚来风势,故应丢脸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