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甚么?我想杀了他。”
“这个月的支出开支没有不对吧?如何用了那么多银子?钱都花那里去了?”管家高路瞪了一眼帐房:“高老爷问你呢?这个月的银子如何花了那么多?”帐房先生还是沉吟不语,他看了看高路又看了看员外又望了望坐在一边的高汴。高母见他有些难为情忙给高员外使了个眼色,高员外明白对高路和高汴道:
到了前院从小门进了火房,看到仆人们正忙里忙外披红负伤,有的拿着帚把打扫院落,有的给花坛浇水,有的忙着劈柴,另有的忙着杀鸡宰鹅。舒老夫心想,他们这么忙,家里又有甚么丧事了呢?他把柴放到柴房里退了出来,就给伙房的管家要了票据筹办去帐房落帐。管家开了柴票道:
“不想死,莫非就如许一辈子猪狗不如的活着,你太让姐姐我绝望了。我们年纪不大,就被他高汴折磨的没小我样。如许活着还不如死了好。”女人说到这里一下悲伤哭了起来。
“不会又是他抢来的吧?”火房管家说到这里:“这少爷真够傻的,那么多王谢之女不攀附非要抢一些民家女子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