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无忌低声承诺了。
邵贵显大怒,指着赵痛骂道:“你还敢抵赖,刺杀案失利是因为你们临机摆设倒霉形成,我的计划是获得了殿下的批准,莫非你还想把任务也推到殿下身上吗?”
“应当的,年初的刺杀案我要谢你,另有那封信,也要谢你及时告诉我。”
但是刺杀案是邵贵显一手策划,他为甚么不负任务呢?赵无忌的目光仇恨地扫向了站在秦王身后的邵贵显身上,邵贵显一脸严厉,眼斜上天,仿佛此事和他没有半点干系。
朱樉大怒,他抄手边的长矛向赵大投去,“混帐,你还敢辱我,就在这里给我打死他!”
十几名力士死死摁住了赵大,先用绳索将他嘴勒住,又用黑口袋罩住了头,赵大冒死挣扎,但他已经无能为力了,粗索将他手脚捆绑死,连肩上的筋骨都勒断了,随即十几支大棒劈脸盖脸打下,赵大满地乱滚,呜呜直叫,过了半晌,他垂垂地不动了,血浸湿了他的满身,赵2、赵三们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大哥被活活打死,皆低下头,眼中含着泪水。
朱棣嘲笑一声,这个吕思远就这点目光吗?他不露声色又问道:“那你说说看,实际环境倒底是如何回事,不准你有半点坦白。”
“现在暂无动静,不过请殿下放心,他们两家已经为殿下走了四五年,已轻车熟路,不会有任何题目,我估计下个月起日本的银子就会连续到达广州海面。”
朱棣将他扶起,抱怨道:“我已经说了多少遍了,邵先生不消跪我,如何就不听呢?”
他又瞥了一眼赵无忌道:“赵无忌,你再给我写一份详细陈述,要表示出你认错的诚恳。”
“你是说那毒秀士吕思远要投奔我?”朱樉欣喜交集,竟一下子站了起来。
朱棣背动手在房间里走了几步,他的眼睛俄然闪过一丝凶险的笑意,便对邵贵显道:“我但愿你能劝说秦王胆量再大一点,要拿出一点长王的魄力。”
燕王朱棣此时正在书房里看书,灯光温和,他聚精会神,看得非常投入,这时,一名走进,低声禀报导:“殿下,邵先生来了。”
邵贵显跪下,向朱樉垂泪道:“殿下,部属罪孽深重,导致殿下打算落空,罪该万死,请殿下赐我一死!”
赵无忌神采惨白地跪在地上,低头不语,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他原觉得秦王派邵贵显来,就意味着王爷赦免了他的罪,却没想到他还是难逃其责。
他声音虽小,但跪在中间的赵大却闻声了,他浑身一震,立即沉声道:“殿下,非我等不肯极力,武昌夺信,各路人马出没,铩羽而归者并非我们一支,殿下若要为此奖惩我们,我们也并无牢骚,但刺杀案倒是邵先生一手策划,我们严格遵循邵先生的摆设来做,并没有走样,没有胜利,任务岂能全数推给我们,并且赵先生也曾经提出操纵江湖杂人做事,会成事不敷,究竟证明,确切就是因为他们才刺杀失利,如果要惩罚,也请连邵先生一起惩罚!”
“好!好!好!殿下究查你们的任务,你们倒打一耙,把任务推给我了。”
朱樉坐在一张广大的花梨木椅上,正考虑如何措置这帮无用的东西,他俄然感受赵无忌仿佛在瞪本身,朱樉不由勃然大怒,已经出错了还不诚恳认罪,竟还敢态度卑劣,他狠狠一拍扶手呵叱道:“赵无忌,你还不知罪吗?”
中间赵无忌也忍不住道:“邵先生,此事和殿下无关,请你不要把殿下扯出去。”
朱樉冷冷扫过世人一眼,见谁也不敢多言,他对劲道点了点头,便指已经死去的赵大尸身道:“命统统的侍卫都来看一看,谁再敢敷衍办事,他就是表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