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思了半晌,立即安抚父亲道:“父亲,你且放宽解,这件事孩儿自有主张,包管让父亲在明天中午前回家。”
“贤侄,唉!想着大哥刻苦,二叔也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啊!”李县丞一边说,一边偷眼在四周扫描,三千贯钱可不是小数字,起码要一个箱子才装得下,可李维正仿佛甚么都没带来,李县丞心中迷惑,便问道:“贤侄这么晚来有事吗?”
沉默很久,李员外终究叹了口气道:“那三千贯钱是为了替你免罪,可现在看来,为父是做了傻事了。”
“我是为二叔送我那副画而特来请教。”李维正背动手淡淡一笑道:“我想问一问,二叔的画叫‘千里江山、明月初升’,我就不明白了,这千里江山是何意,这个‘明初’是指哪个‘明初’,这个‘升’又是指哪一个‘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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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仆人赶紧捡起纸片,竟然是三张十贯的宝钞,只是每张宝钞皆只要一半,暗语非常整齐,明显是被利刃堵截,“这个.....”两人面面相视,刚要开口,内里却传来李维正的声音,“替我禀报,另一半自当奉上。”
半晌,宅院大门开了一条缝,黑暗中王三豹向这边招了招手,李维正立即冲过大街,一闪身进了宅院,大门悄悄关上,大街上又规复了死普通的沉寂。
李员外追不上儿子,他望着儿子的背影消逝在黑夜中,眼中充满了担忧之色。
“很简朴,立即放了我父亲,再把三千贯钱还返来,我就当甚么事情也没有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