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们并驾的是“同亲”叶公一家。叶公一家九口,与“我”家世代交好,此次来解粮的,是他与宗子、长孙,他的老伴儿带着长媳、重生的曾孙与次子一家仍留在蓬莱。
我右手反握匕首,将之藏在身侧,本身则隐在自家车身前面。那鞑靼军人公然是报着先夹攻灭了叶不悔的动机!他虚晃一刀,趁着叶叔挥刀抵挡的硬直,俄然抽刀,直奔叶不悔背心而去!叶叔大急,高叫道:“那里走!”却实际追之不及!
用叶公本身的话说,他本年将将岁至甲子,宗子叶城年方不惑,长孙叶不悔将及弱冠。此次家中三个男丁一齐出来,一则呼应戚都督号令,争当民夫为国尽忠;二则儿孙多习家传技艺,若能博青睐于行伍,也可图个封妻荫子;三则此去何止千里,男丁堆积,也好有个照顾。
我汗颜,奶奶的小三儿!我不是小三儿!却也只能无法的说:“叶祖父,事情告急,我出去帮手,放心,我自会谨慎!”
20岁的小伙子长得倍儿精力,浑身高低穿青挂皂,箭袖短衫,182高低的个子,古铜色的皮肤,精干健壮的肌肉,目光灵动,神采奕奕,腰上别着马鞭,另一侧还插着一把匕首。这行头,这气度,和“我”这只菜鸡一比,真的是天上地下,也难怪表妹燕珠对他青睐有加,对“我”各式抉剔,要我说是个正凡人都会如此好伐!
我非常汗颜,不由暴露难堪而不失规矩的笑容,半天赋开口问道:“叔父,不知你当日所说,授我家传武功一事,本日是否仍然作数?”
叶叔顺他眼神看去,顿时大急!他固然刀法踏实,步法上却不占优,而这鞑靼军人非常灵动,如果弃他于不顾,转而与朋友夹攻叶不悔,只怕不悔儿仓促之下难以抵挡!想要出声提示,又见不悔儿正与敌手拼斗,状况白灼,此时用心只怕更加凶恶,一时候他竟进退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