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捷一口一个‘二爷’,明显是拿着魏水当挡箭牌,唐骥气得牙关紧咬,浑身不自发地微微颤抖。可想起平虏伯的大事,却又只能忍耐下来。起码现在为止,魏水是靠近宁王的最好人选,临时还真的获咎不起他。
魏水这一番话出口,竟是直接将唐骥解除在了人选以外。就差直接奉告冯捷,出门远远地找个陌生人返来教了。
“二爷!二爷!”鹦哥儿在鸟架子上挪着步子,嗓门儿清脆的叫两声,歪着头,看向魏水。见魏水半晌没有行动,又扯着脖子叫了一声儿,“赏!”
“怕甚么?”冯捷反问道,“难不成你唐爷还真的敢打我不成?就算真的打到了,等二爷返来,天然替我做主。当时候,我倒要当着二爷的面,好好的就教唐爷一番。我到底是犯了甚么错,要劳动唐爷经验。莫非听二爷的叮咛,还出错了不成?”
“你……”唐骥又攥起了拳头,挥拳直直的向冯捷脸上打去,却在间隔冯捷的鼻子不到一根儿手指头的处所堪堪愣住。冯捷不闪不避,只含笑站着,仿佛并不感觉惊骇普通。唐骥不由多看了他两眼,终是忍不住问道,“你不怕?”
唐骥的神采本就欠都雅,特别是在听到冯捷特地咬重了‘有效’二字的时候,更是差点儿没有怒冲冠。忍了忍肝火,半晌才又开口,倒是诘责的语气,“为何不直接请我?我是平虏伯麾下,曾与蒙古鞑子疆场血战,几番存亡,却不比那些没沾过血气的武师强多了吗?”
却不料,魏水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递给冯捷道:“自古说,穷学文,富学武。武师嘛,大多都是有些傲气的!你多使些银子无妨,要紧的是能请到好的!你那些弟兄不是鹦哥儿,会叫就成。关头时候,那点儿工夫学得要拿得脱手,不说如何短长,最起码不能害了本身的性命,晓得嘛?”
“我晓得你不会。”魏水笑道,“你不会教,莫非还不会找小我教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