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两本账册全被殿下交给了曾毅,我们也没法查对到底东西是不是从库房丢的,还是殿下常日里给弄丢的。”
“你也不想想,库房的钥匙就我们两个拿着,真是在库房内丢了东西,我们两个谁也跑不了。”
“最起码能撇开我们的干系。”
“现在当务之急,这事千万不能和我们两个有甚么牵涉。”
不过,谷大用也是心机深沉之辈,刘瑾既然这么说了,他天然也不会在绷着一张脸了,毕竟他们两个现在谁也没法对方。
刘瑾和谷大用两人对坐着,桌子上摆着几样小菜。
谷大用似笑非笑的瞧着刘瑾,嘴巴咧开:“如何?难不成刘瑾你担忧了?”
更何况库房的钥匙是有两把不假,可账册是两本,他这边如果出错了,那太子究查之下,为了保全本身,必定是要向刘瑾屈就的,到时候他永久也就只能屈就在刘瑾之下了。
“老刘啊,你也是禁不住打趣。”
“账册交给曾先生检察也是功德。”
“老谷啊,你说实话,你那边的账册出题目没?”
谷大用一样哈哈大笑着:“杂家能不晓得你的脾气,用心顺着你话往下说呢,瞧瞧你,还想逗杂家……。”
妄图库房里的东西,但是极轻易招惹来不需求的费事的。
“在说了,常日里我们固然也有些拌嘴,可也没甚么深仇大恨的,杂家会害你不成?”
东宫。
刘瑾固然现在不过是个小寺人罢了,但是心机却不简朴,若不然也不成能在他们这些内侍当中最得朱厚照信赖。
现在朱厚照去了坤宁宫,还没让他们这些个内侍跟着,他们也就少有的安逸了。
“杂家管着的是库房入库的账册,你管着的出库的账册,如果杂家这边有记录,而你那边未曾记录,东西却没了,你说,这罪名算是谁的?”
乃至,到时候谷大用就会第一个在太子跟前告他的状的。
刘瑾掐着兰花指,声音尖细,一手弹了弹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尘,沉声嘿嘿笑着:“老谷啊,都这个时候了,我们俩也别置气了。”
对于刘瑾这话,谷大用半句都不信的,他们之间的确没有过甚么深仇大恨,可太子的宠任就是他们最大的冲突,绝对能够堪比深仇大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