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一小我例外,韩家家主此时内心另有最后一点但愿,那就是他们韩家的酒楼。
有钱人怕死,韩家家主也不例外。
魏东来哈哈一笑,把脸上蒙着的头巾扯了下来,暴露了本来脸孔。
韩家家主最怕这些不要命的悍匪屠了他百口,底子不消卓世杰打单,自个已经怂成了一摊泥。
没有胳膊腿,也没有了脑袋的人,这根棍子必定不太都雅。
“这,这,这……他究竟是如何上去的?这也太短长了点吧!”魏东来都看傻眼了。
韩家家主及其两个儿子,被捆在大堂之上,一个个跪倒在地板上,还犹自不明鹤产生了甚么事。
可惜,统统都悔之晚矣。
魏东来迎着韩家家主仇恨的目光,上前来,笑道:“韩老贼,你是不是恨死我了?”
本来,这统统,满是因为他!
就在他踌躇之间,安德烈手起刀落,已斩下了韩家大少爷一根手指,血淋淋的手指掉在地上,顷刻间让韩家统统人全都吓得面无人色,敢情这几个匪贼真敢脱手哇!
这个表弟,这些年,在外头究竟是做甚么的?
韩家十几口人,亲眼看着他们把韩家打砸一空,一个个心如刀扎,真恨不能把这几个强盗食肉寝皮,千刀万剐!
他不晓得的是,此时,龙岩城内,某一到处所俄然燃起了汹汹大火,他的韩家酒楼,正一点点地化为灰烬。
韩家这些小我,当然晓得本身是甚么景况,个个心中苦楚,有人乃至已万念俱灰,有了想死的动机。
三丈多高的城墙,安德烈竟然徒手攀登而上,行动之矫捷,丝活不下于林中猿猴!
韩家人比不得魏东来,魏东来突遭家变时还是少年,还不决型,有适应才气,可这些韩家人,全都过惯了养尊处优的日子,又全无一技之长,下半辈子,他们也只能去当乞丐了。
卓世杰等人全都黑巾蒙面,浑身杀气腾腾,韩家家主含混了好一阵子,才认识到这些能够是下山打劫的匪贼。
这还不算完,在安德烈忙着去藏宝时,卓世杰和魏东来两小我,把韩家搬不走的贵重物件,该砸的砸,该毁的毁,全部韩家到最后,几近再也找不到甚么值钱的东西了。
让他出点血,拿个几千两银子出来,他或许还肯,但是这地契房契和各种告贷字据,他说甚么也不肯拿出来。
“豪杰饶命,只要能放过我一家长幼,您要甚么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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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早晨,魏东来再次亲眼目睹了表弟卓世杰强大的气力。
韩家家主脑补了一下自已变成人棍时的模样后,判定挑选了投降。
他们的酒楼固然不敷以抵去那些来往债务,但毕竟还算是个不大不小的财产,或许他们韩家能够依托酒楼的买卖,苟延残喘一阵子。
韩家家主很难决定,他当然不想儿子残废,可他更不想一夜之间变成穷光蛋。
韩家大少爷痛得满脸流汗,却叫不出声来,他瞋目瞪着他的亲爹,心中对他爹的恨意,已超越了面前的几个强盗。
他本来觉得,这些匪贼只是想抢些金银罢了,现在看来,这清楚就是想把他韩家完整整垮的节拍。
至于从韩家抄出来的金银财物,卓世杰的做法跟之前樟州府一样,让安德烈全都搬了出去,找一处没人的处所,全都埋葬了起来,然后做一标记,待今后再来取用。
把护院们搞定了以后,剩下韩家其他的人,就更是小菜一碟,卓世杰等三人在韩家穿门破户,不消多时,便把韩家统统家眷仆人全数节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