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他对大鱼儿的称呼也别人显得更加密切,当场就招惹了其他才子们的仇恨,纷繁被人指着一顿乱喷,但花申本身倒是一脸满不在乎的神采持续看着那大鱼儿。
“是啊是啊,大鱼儿女人,你再这般客气,但是将我等都当作外人相看了。”
“大鱼儿见过诸位公子。”
“大鱼儿女人莫要客气。”
他在这想着,那边的大鱼儿却已是操琴弹了起来,琴音委宛盘曲,有几分自怜、又有几分孤傲、再加上几分无法、几分感喟,生生的将本身身处于这青楼中当中的悲苦人生归纳得是淋漓尽致。
花申点了点头,笑着道:
“那是天然,不过在此之前,我身边的这位花公子也自言对出了女人的上联,我看不如还是先请花公子先说出他所对的下联吧。”
这王至公子的话声一落,四周立马便响起了一片片的嗡嗡之声,本日八月十五的最后一天,莫不是这大鱼儿的入幕之宾就要被这王至公子都夺去了么?
这大鱼儿面带笑容的冲着阁楼下轻身行了一礼,开口轻声道。
倒是那王至公子转着脑袋四周看了看,见四周世人都一副苦着脸的神情,非常有些轻视的撇嘴一笑,当下便拿着酒杯起家对着那大鱼儿遥遥一敬,开口道:
“大鱼儿女人,鄙人王鹏成,对于女人的这副上联略故意得,正想请女人你批评一番。”
她这话一出台下的喧闹声顿时烟消云散,一方面是因为要听这大鱼儿操琴,另一方面,怕是因为这台下无人能够对得上大鱼儿的那副春联。
“诸位公子们的美意奴家心领了,只是十娘妈妈对奴家有拯救与收留之恩,奴家实不能弃十娘而去,是以只能负了诸位公子的美意,还请诸位公子能成全奴家的这片情意。”
“然也,大鱼儿女人,这位兄台所言甚是,近些光阴以来,我们也算是朝夕相见,就不要再行这般见外之事了。”
“鱼儿女人,你出的上联的是调琴调新调调调调来调调妙,那我便对莳花种好各种各种成各种香。”
阁楼下本来叫唤着要为这大鱼儿赎身的人在听了她的这番话后,却又都诚恳了起来,实在他们也不想诚恳,怎何如他们实在是对不上那大鱼儿的上联,这会冒头出来,只能惹人笑话罢了。
“花公子,我们又相见了,奴家如果能得公子你赐一下联,那倒是非常有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