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随便说说我的琴曲都只是还行,那如果当真说说,我这琴曲还不成了不堪入耳之音了?并且刚才我听公子与康公子谈诗论道,也颇是有些观点,想来公子也不会是那一无所知的草包吧?”
“康兄高才,竟能与那小红女人厮磨到天明,鄙兄佩服不已啊。”
在这青岚岁拜别没多久,便又从门外走出去一名女子,年约二十高低,着一袭鹅黄色长裙、外罩一红色轻纱,柳月弯眉、丹凤眼、挺翘的鼻梁下那尤如一抹盛开的杏花般粉红柔滑的粉唇,标准的一名大美女,只见她端倪流转之间便将目光定在了花申的身上。
康公子将手一摆,特豪气的说道:“这算得个甚么事,你如果喜好,我今后可常常请你来此清闲欢愉。”
金陵城,秦淮河,某画舫之上。
康公子身边坐着一名女子,这女子天然便是那传说中与他耍到天明的小红女人,这小红女人年约二十岁高低,非常有几分娇媚的模样,再加上眉眼间的那抹秋色,也实在是很有那么一些勾人的味道,怪不得这康公子对其情有独钟能磨到天明时分了,这女人,公然是有那么几分本钱。
只是花申却忍不住的瞟了一下这康公子,心中不由暗道,瞧他这套停业的谙练劲,想必之前定是常常混迹于此的熟客,不然这叫十娘的妈妈没事理一看到他就这般的热忱。
花申看着那青岚女人,言辞锋利还是。
花申语气毫无客气之意,开口便直接了当且掷地有声。
本来这康公子见花申如此正式的给本身鞠躬还一脸的含混,到得听了他的话后这才明白他这是在讽刺本身,当下便与花申对视了一眼,随即二人就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那十娘娇笑着应了一声便即回身去了,只是花申倒是转过身来,满脸端庄的对着康公子轻鞠一躬并道:
这青岚也是个有脾气的人,听得花申对她琴曲的评价仅是还行,她的心中天然不忿,自打她公开唱曲以后还从没人这般说过她,就算有人说她比那八艳稍差,但也绝对没人说过她的程度只是还行。
花申又点了点头,肯定道。
“是,蜜斯。”
花申听后眼角忍不住的直抽抽,干脆便直接开口直说道:“女人即如此想听,那我便与你说说。”
“还、还行?吧?”
“唉,我这徐娘半老的身子哪还敢上康公子您的床啊,我看还是叫小红来与你相陪好了,那日里,你二人但是耳鬓厮磨到天亮时分才消停呢。”
“我观你面相便知你生性冷酷,再听你所言,更知你脾气孤傲且自视甚高,等闲男人莫能入你眼内?你又如何会有那等感情经历?并且你因我一言便不依不饶,可知你气度局促,即不容人、也不饶人,就依你这心性,我不必听你琴曲也可知你的琴曲成就不会高到哪去――无胸怀之宽广、无感情之经历,你如何能弹唱出真正撼动听心的琴曲?”
这青岚看似淡雅,可说出的话来倒是叼钻、讽刺得很。
“还行吧。”
花申一口饮尽杯中之酒后重重的往桌上一顿,又喝道:“小绿!倒酒!”
说罢,她便回身退了出去,只那走出去的脚步倒是深深的流暴露一股浓浓的怨气。
正在那青岚憋得要死要活之时,从画舫的上层传来了一道淡淡的声音。
“花兄,你听这青岚女人的琴艺倒是如何?她的琴曲之功便是在这秦淮河上也非常驰名,除了秦淮河上的那八艳,便是属她最好了。”
花申在后代的时候因他那事情的性子也没少去那些文娱场合,不过他此人虽说在糊口琐事上非常随便,但在个别事情上却有着极其激烈的小我原则,就像你让他陪吃、陪喝、陪玩都行,但蜜斯他倒是定然不肯睡的,就因这个弊端,他的那些个客户们都给他起了个别号――叫柳下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