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还是银子,即便是这位将死之人,袁大头还是想从他身上捞点银子出来。
如此高规格的查办职员,自是雷厉流行、脱手不凡了。
王满囤,入狱之前为从七品,何况年纪比大头长十几岁,换到常日里也不必与他称兄道弟,只是现在到了这牢房的一亩三分地,也得喊声兄弟才行。
而此人,恰是后军都督府从一品都督同知戎一昶的部属。
咳咳,袁大头双手背抄,微微挺胸道:‘晓得了,你们几个也不要闲着,到各个牢里看看,别给老子弄个半死不活的,有你们都雅’。
特别在这类处所。
恰是仲逸从茶社提来的……
袁大头紧皱的眉头终究缓缓伸展开来,这也是他本日一大夙起来听到最为结壮的主张。
此事立即便没有下文。
为何?如果真给外边的人捎信,万一这小老头真被人救出去呢?他如何向兵部的人交差呢?
“这食盒是我家中的,可这饭菜?”,王满囤才翻开木盒,却连连点头:“这不是我那婆娘的技术,闻一下就晓得了……”。
当然,另有一个耐人寻味的来由:这王满囤的女人另有个相好,本来就想私奔,现在好不轻易逮住一个机遇,二人恰好能够远走高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