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边见过呢?
看模样,人家早就认出了仲逸。
穆一虹对于本身在都城来的经历娓娓道来,如同历历在目。
“虹儿打小没了爹娘,但坚信他们还在人间,但虹儿一个女子之身,几近每日足不出户。而仲少店主心机周到、见地多广,又来往于各地……
“那不知,穆女人找仲某,到底所谓何事?可否直言?”,仲逸不想再耗下去了。
“当初在杭州之时,虹儿曾遭到本地富商公子哥的滋扰,只是有同伯他们撑着,这才无人敢冒昧,现在他们都没了踪迹,那些人便更加肆无顾忌,岂能再回杭州?”。
“实话给你说了,在都城,我已无依无靠,算起来,就仲少店主是一个可托之人。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虹儿一个弱女子,真不知该如何才好”。
“丫环倒是与我一条心,可她比我更凄苦,还能希冀谁?”。
更何况,是男女之间那点事呢?
“仲少店主,可否借一步说话?”,面前之人盯着仲逸,再次用他细柔的声音说道。
“呵呵,莫要推让,你当我真不知仲少店主是谁?”,说着,来人微微扬头,嘴角悄悄一笑,语气倒是非常纤细。
实在,罗英与小地瓜也早就看出来她的‘真脸孔’。
穆一虹有些伤感起来:“如此,杭州回不去了,归正我本是被他们捡到的,那边也算不上本籍。但长这么大,除杭州以外,虹儿独一去过的处所就是都城了”。
故此,虹儿想请仲少店主帮手,所到之处务需求探听我爹娘的下落”。说着,穆一虹取出一张银票:三千两。
仲逸明显还不信赖这个来由。
看来,此人之前就来过,并且不止一次。
穆一虹意味深长道:“你我毕竟也是了解一场,何况当初从杭州到都城,我们一起相伴,虹儿受了少店主很多照顾”。
“一虹虽说是出身寒微,但自认还是见了些世面,也算阅人无数”,穆一虹微微抬开端,细细看着仲逸:“从那日在杭州初见之时,虹儿就感觉仲少店主,非常人可比”。
“你我虽有几面之缘,但只是平常之谈,算不上甚么友情,女人如何敢佩服于鄙人?”。
面前的这名女子可不是等闲之辈,她曾是浙江杭州最大的药铺商佟柱部下一个穆姓伴计的养女,经心保养后,棋琴书画样样精通,加上动听的模样,在杭州城里也算是‘响铛铛’的人物。
“初来都城时,罗大人专门安设了一处宅院,但并未叫干甚么。我从杭州带了丫环,她既能照顾我的饮食起居,也能说说话,日子倒也不算孤单”。
泣泣之声,穆一虹竟然落泪了。
“穆女人,都城一别,又在都城相见,只是,不知你为何这幅打扮?”。
现在,罗龙文被贬至广西浔州这个不毛之地。但穆一虹为何会找到若一当铺呢?
“这娘们,如何还充起公子少爷哥了?”,罗英与小地瓜悄悄嘀咕:“不过,模样长得倒是挺姣美……”。
这?到底要干甚?
“呵呵呵,我本来就不是杭州人,一个寄人篱下的女子,若不是因为这张面庞,恐怕早就饿死了”,穆一虹自嘲道:“可恰好因为这张面庞,那些常日里与我交好之人,还能有至心吗?”。
所谓人算不如天年,一番苦心运营,熟料穆一虹来到都城没多久后,罗龙文竟出事了。
“这么又是你?都奉告你多少次了,做买卖就做买卖,老探听我们店主何为?”,罗英脸上尽是不悦。
穆一虹实话实话:“这些人话未几,不过看上去仿佛很有学问,不像杭州那些纨绔后辈,他们确切能懂些琴艺曲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