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逸笑道:“这二位兄弟想必不会等闲开口,你们要动点手腕,只是,要留活口”。
“看来,城中另有人在背后存眷此事,不然,这黑衣人如何会平白无端躺在大街之上?”,樊文予随口一句。
沈尘持续道:“直到刑部时,繆大虎曾偶然入耳衙门里的人说:此人,是徐大人特地关照过的。厥后他一探听,才晓得这位徐大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徐阶”。
“嗯,晓得了”,与此同时,仲逸房中也传来一声回应。
“那我们用不消全城搜捕?”,罗勇仓猝问道。
明显,他的‘头痛病’已荡然无存。
“不可,如此归去交差也是死路一条,必然要将那份供词拿到”,中年男人考虑着:“对,现在,那些人必然去了大牢,房中必然空无一人,真是绝佳机遇”。
半晌以后,钢刀飞旋而出,快速完成一个大弧度以后,再次回到他的掌中。
虽入翰林院为时不久,但仲逸却能看出此中端倪:从博野县衙、保定府,再到按察司,乃至刑部。
这时,仲逸缓缓从屋门走出,世人见状,立即围了上去。
“沈大哥,仲大人此次用的是何锦囊奇策?你先给弟兄们流露一点?”,在去往县衙的路上,几名差役随便谈笑起来。
“沈大哥,你终究来了,仲大人与樊大人早就叮咛过了,让弟兄们在这等你”,见到沈尘后,借调到博野县的守门差役立即带他向县衙走去。
“是啊,”,仲逸意味深长的环顾一圈:“此案背后之人何其多?或许是有人在派出黑衣杀手的同时,又派出灭口之人,只是没想到他还没死”。
“上,一个都不放过”,一声令下,石成率先冲上前去,一柄钢刀如同螺旋而转,掌心为中间,刀光剑影之下,仿佛一把全无死角的‘圆扇’在手。
明显,这些人不是从都城来的。只是在房中的仲逸与樊文予没法看到这一幕了。
“摘掉面罩”,靳睿再次将刀提起。
县衙东侧数百米处,接连几排房屋耸峙,本来除工匠、杂役以外,此处绝无别人来访,偶有奸刁拆台孩童想掏鸟窝,也只能对这高墙大院长叹一声。
“这如何有小我躺着?”,那差役惊叫道:“快来看,另有气儿,没死呢”。
“还搜捕甚么呢?那为首的黑衣人轻功如此了得,能在悄无声气中将他礼服,可见背后之人更是了得”,樊文予摆摆手:“都散了吧”。
圣心难测啊……
当这位中年男人信心满满回身之际,只觉身后一阵快风袭来,速率之快,快到令他连:回身、昂首、循名誉去这三个行动都没法完成。
“嗖、嗖”,身后那为首的中年男人俄然从袖中取出两只铁镖,顺势甩了出去,而本身则纵身一跃,出了县衙大院。
这时,前两名黑衣人刹时离地而起,二人直扑向靳睿,两边再次厮杀开来。
仲逸倒吸一口冷气:“本来,鄱家庄一桩小小的命案,竟牵涉到朝中最大的两股权势”。
那一刻,只觉面前一黑:夜色完整着墨,连那丝月色都没有了。
……
正如罗勇方才所说,现在靳睿所率的部下近十人。
“别追了,此人轻功了得,早就没影了”,靳睿立即叮咛摆布:“将这二人绑起来”。
“拿下,十足拿下”,县衙院内,仲逸与樊文予所住窗外一侧,再次传来了一阵叫唤声。
“好嘞,包管让他们生不如死,死也死不了,咬舌他杀的机遇都没有”,靳睿与石建立即领命。
“对,对,仲大人一贯足智多谋……哎哟……”,一名差役正欲插话,不料才说一半,却俄然颠仆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