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宋博仁还是接着个话题道:“那先生可曾有订婚?”。
仲逸仓猝上前见礼,却始终没有了忘了闲事:“宋老伯,你来的恰好,到底有何新发明?”。
“仲先生好兴趣,看来这幅画终究碰到知音了”,言语间,宋洛儿走了出去。
城中各处贴满布告,大街冷巷世人议论的话题莫过于剿匪二字,本来还心存担忧之人,现在也是一片喝彩。仿若之前的担忧满是杞人忧天,面前的气象才是皆大欢乐。
一旁的沈尘望着樊文予拜别的背影,表示仲逸到他房中坐坐,罗氏兄弟也数日未见,四人恰好再小聚一番。
县衙高低也是一片热烈,樊文予发话:今晚县衙举杯道贺,统统人都有份,且要给此次参与行动的弟兄论功行赏。
万般无法之下,店家想出一个绝妙的主张:不收银子,那就送一块牌匾,这下他樊知县总该不能回绝了吧?
一向到亥时末刻才结束这场盛宴,樊文予向仲逸道别:“本日喝酒大了,他日再好好叙叙”。
“仲先生,我晓得你想问甚么”,罗勇下认识的朝窗外看看:“此次剿匪共搜的藏银二百余两,别的另有一些珠宝玉饰,大多都是成色极差的劣等货,黑山虽不见铁氏兄弟,不过囚笼山的人倒是一网打尽,这已实属不易了”。
“沈大哥,此次剿匪是否真的如大师所说,黑山的匪首铁氏兄弟都漏网了?”,刚进房门,仲逸便迫不及待的问道。
回房途中,仲逸偶然碰到李序南,微光下,二人对视一眼,并未言语,而后冷静拜别。
二人缓缓落座,宋博仁却问道:“大朝晨的,不会打搅先生吧?尊夫人不会见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