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玉儿见状,惊奇道:“公子取蟒牙有何用?”
诸事皆毕,裴陵拍了鼓掌,自腰后取出一片阔鳞,笑道:“此兽鳞片俱是珍宝,背上大鳞尤其坚固,待今后有机遇再来取之。”
裴陵废了一个时候,将雌虎安葬结束。又走到王虺尸旁,躬身将那枚足有小臂长的蟒牙剜了下来,公然浑如玉质,精彩非常,裴陵翘首往石洞望去,令一颗蟒牙自中而折,深嵌于花岗岩中,不由可惜一叹。
裴陵心中顾恤,将美女紧搂于怀中,甘玉儿额头滚烫,垂垂昏睡畴昔。
……
裴陵闻言微愕,本身虽不甚重,但玉儿身躯娇弱,不知得耗多少力量才气将其拖至此处,现在又是食品完善,无以弥补体力,其突发高烧怕也是以而起。
那王虺早被裴陵刮肉而食,亦无之前沉重。只一会便将其拖于洞内,又搬了些碎石断木将洞口掩住。
“这是…”甘玉儿喝了小半碗肉汤,伸袖擦了擦鼻尖微汗,吐舌道:“都出汗了。”
此时已至下半夜,怀中的甘玉儿虽未退烧,但已沉甜睡去,
“恩…”裴陵忙展开眼。
玉儿双眼迷离,呆愣半晌,忽的细语问道:“公子,如果…如果在山中,嗯…若玉儿是个男人,公子还会为‘玉儿’舍命坠崖么?”
……
“玉儿女人,甘旨来了!”裴陵又捕了两尾鲜鱼,熬了一锅蟒鱼肉羹,谨慎翼翼的端了过来,放下木盆,以手背触碰了一下甘玉儿额头,微热。
甘玉儿未深问,看看眼王虺尸身,怯生道:“王虺尸身就置于此吗,若过些天腐臭,会否染污了河水?”
“自古蛇类相食,那王虺本为蟒类,身上却带剧毒,必是吞噬了很多有毒同类,‘青蛇’怕是被其气味所吓,远遁了吧,倒不必然是死亡了。”
这山姜便是野生姜,又称南黄精,热熬有必然退烧功效。此地并无熬药器物,裴陵只好又赶回洞窟,却见此处山石崩塌,巨树折裂,好一副惨蹋气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