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门俄然被推开,老者迈步而入,见琰女人伏趴于一男人身上,双唇未分!
裴陵见状一愣,躬身虚扶,肩上剧痛传来,疼得哼出声来。
“孽畜放手!”老者怒不成遏,竟从墙上取下挂剑一柄,挥手抽出,竟要将玷辱他女儿的裴陵当场正法,口中却怒叱女儿:“琰儿…你…你…品德沦丧啊,你虽待字于闺,倒是有婚约之人,却行此不齿之事,你让爹如何向河东卫觊交代!”
“厚颜无耻之徒!”蔡邕闻言怒道:“我与你毫无半点干洗,你有何资格称我学士。”
女子略惊,忙站起上前,没想到起的急了,竟趴跌过来,恰好叠在裴陵身上。
人气愤到极限,动手怎有轻重?那外覆云气纹的瓷笔洗足有斤重,如果砸到琰女人脑瓜上,怕就是个香消玉殒的了局。
“玉儿!”裴陵目疵欲裂,蓦地坐起!暴喝道:“董卓狗贼,吾誓将汝碎尸万……啊……?”
裴陵固然不是博爱之人,却也不能眼看着救别性命之人死在面前,情急之下一把搂过琰女人,翻过身去,以肩膀迎向飞来的笔洗。
琰女人闻言,也震惊了女儿家心弦,不由潸然泪下,掩袖不再言语…
斯须,女子复回,手托茶盘,轻语道:“公子且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