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铮晓得柳玉娘内心想的甚么,笑了笑道:“没事儿,他们情愿凑趣你,就让他们凑趣,只要你没亏损,就随他们去,如果他们敢让你吃了亏,我就扒了他们的皮!”
说到这里略微停顿了一下,刘铮才持续道:“行,这事儿就交给他们吧,记着把好处给我要足了,另有既然有魏国公出面了,那咱就不能卖多了,要少而精,一个月给他一套,记着了跟他们六四分账,他们两家如何分那是他们的事儿,派人给我盯着,绝对不能让他们拆台!”
刘铮看着柳玉娘走远了的背影,内心狠狠的叹了一口气,玉娘的情意他不是不懂,固然他不是甚么情种,爱上一小我就再也容不下别人,可他现在内心真的全都塞满了李润儿的影子,哪怕李润儿打伤了他,差点要了他的命,可不晓得为甚么,内心还是满满的都是她,或许是因为那一抹心的悸动,或许是他晓得她对他的伤害都是被迫的。
又加上刘铮扩招了那么多军队,安家费又是一大笔支出,这么一搞,刘铮手底下的银子不见了底才怪了。
“那……”柳玉娘只说了一个字,前面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送走了李廷机和能飞羽已经快晌午了,刘铮这才想起另有一个首要的客人,刚想让人带着去找定国公派来的人,就见柳玉娘已经站在了面前。
并且别忘了,这个期间的人是极其讲究风水的,统统的寨子都是看过风水后才建的,刘铮这自作主张的把宅子建好了拿出来买,纯粹是自讨苦吃。
别看现在的青州物阜民丰,百姓的日子过的快冒油了,实在刘铮手里没多少银子,本来的时候根基靠抢,到了前面有了酒和盐的买卖后,开端有了很多的进项,可别忘了你进项多了,费钱的地儿也越来越多。
现在青州上面各县里排着队等着换屋子的人都不晓得海到那里去了,光这个建屋子的人,刘铮少说就养了近三万人。
三万人的支撑,加上砖石等用度,那真的是海了去了,一个月百万两银子底子就收不住。
军费就不说了,各级官员以及治安上的捕快这些用度也不说了,就说处所扶植这一块,那银子真的是不经花啊,办黉舍甚么的还都差点事儿,花的还少,关头是刘铮乱搞出来的阿谁给百姓免费换屋子这一手,费钱太多了。
柳玉娘悄悄的摇了点头道:“主公,没事儿!”说完这话,柳玉娘咬了好一会儿嘴唇,这才把徐有庆的话以及徐有庆对她的拉拢之意都说了出来。
见柳玉娘绣眉微皱,一脸苦衷重重的模样,刘铮便问道:“玉娘,如何了?出了甚么事儿?”
……
留给刘铮的能抢的,只要漕帮、钞关以及寺庙,漕帮的银子不说都被刘铮弄本身包里了,不过也就才二百万两银子罢了,钞关没多少银子,节制钞关的那些大佬们到是被刘铮抄家抄了个洁净,非常弄了很多,有近一千两百万两,和尚那边除了大宁寺刘铮没抢以外,其他的寺庙一个都没放过,不过他也只是把寺庙的田单给拿了返来。
我们细细说说,起首说青州。
柳玉娘眼眶微微有点红,福了一福便急仓促的分开了,她怕再待一会儿会哭出来,刘铮对她越好,她内心越难受,她内心清楚的很,刘铮内心没有她的位置,他的内心塞满了一个李润儿的女子,哪怕阿谁女子把他的心、把他的身子,都伤透了,他的内心还是满是阿谁女子,除了阿谁女子以外,他的内心就只要他的奇迹了。
其次呢就是这里没多少地主,对,临清没有多少耕地,地主士绅们是有银子,但是这里的地主士绅们都他娘的是富商之家,你抢了他们,满天下的贩子还敢来做买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