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娘也没拿大,没去做主位,而是坐在了徐有庆的劈面,叮咛了一声上茶,很快就有丫环们把飘着香气的茶水端了上来。
骆思恭也没跟定国公徐文璧藏着掖着,直接就把做这买卖的事儿给说了,还说了刘铮只答应他们在黄河以北卖,以洛阳和临清为界以北的处所虽他们卖那里都行,但是绝对不答应他们往江南卖。
可自打柳玉娘说出甚么事儿他都能一言而决的时候,徐有庆的心机就又变了,他决定在这个女人身高低狠工夫了,这女人既然能说出如许的话,那么就代表了她的身份绝对不普通,或者说此人就是刘铮的浑家,在她身高低狠工夫,那么收成绝对不会小了。
徐有庆晓得马屁不能猛拍,恰到好处的马屁会让人感到欢畅,拍多了、拍过了就会让人感到腻烦。
除了这个等身的镜子,骆思恭还拿出来了一套东西,这东西就是被徐文璧那废柴儿子徐廷辅叫做七星繁华琉璃宝盏的玻璃杯子,当然这一套并不是玻璃的,这一套是纯水晶的,纯色水晶。
就算刘铮真的想要了他的小命,只要能把事儿谈成了,徐有庆也半点都不在乎,他现在也五十好几了,快六十了,儿子也在国公府里展露头脚了,就算他死了,国公爷也会看在他的功绩的份上,让他儿子代替他的位子,成为国公府的大管家。
看着徐有庆那张极度欠扁的脸,柳玉娘把内心的火狠狠的压了压,这才挤出一个笑容道:“谢过徐管家的谅解,这里已经不是说话的处所了,请徐管家移步楼上!”
盘算了重视,徐有庆便悄悄的哼了一声道:“既然柳女人能说出一言而决如许的话,想必柳女人定是刘将军身边很首要的人,如此,也算没有辱了我家国公的面子。那我们就坐下来谈一谈吧!”
此时现在就是如此,之前那一句话已经达到了他的目标,再多说没用的就适得其反了。
此人啊,都爱听好话,特别是拍马屁的话,固然在旁人听来让人感到讨厌,可被拍的人却很受用的,柳玉娘也不例外,特别是还被徐有庆说比起男人来也强了很多,更是让柳玉娘感觉高兴不已,心中的肝火也跟着这一记马屁拍的消逝了。
徐有庆板着脸点了点头,便抬脚往楼上走,柳玉娘也阴沉着脸跟在前面上了楼。
柳玉娘没想到徐文璧找主公竟然是为了做买卖,之前她还觉得是产生了甚么大事,这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
话音落下,徐有庆把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面对徐有庆这个行动,柳玉娘微微有些错愕,这徐有庆换脸换的也太快了一些吧?
徐有庆也晓得这事儿对国公爷来讲有多首要,他之以是这么作死的对着柳玉娘咋呼,其启事就想先用气势压一压,若压住了,那他就赚了,若压不住,大不了他直接就给刘铮跪了,除了要了他的小命以外,所刘铮如何折腾,只要刘铮消了气,松了口,那甚么都好说。
徐有庆见柳玉娘皱起了眉头,便明白了柳玉娘心中所想,一拱手道:“柳女人,固然仅仅是一笔买卖,可您也别藐视了这买卖,国公爷和刘将军之间的这笔买卖,可不但仅是买卖那么简朴!”
这下子可把徐文璧给噎了个半死,这不是叫他们拿着金碗去要饭吗?就画出来的这一片,除了京师还能卖到哪儿?在京师这东西,你能卖多少钱?撑死了一万两!这要弄到南京、苏松杭去卖,十万两银子都打不住。
以是徐有庆悄悄笑了笑道:“柳女人,徐某此番前来,并非为了甚么大事儿,而是国公爷想跟刘将军做一笔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