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子,当真是统统人都吓坏了,看着满地的人头,谁内心都在喊着杀神啊、活阎王!
“大人,大人,我说,我就跟孙老二说了,我就跟孙老二说了,别谁也没说,真的,大人你要信赖我,我真没跟别人说,我发誓,我发誓,除了孙老二我谁都没说!”
“刘将军,刘将军,部下包涵啊,我儿子真的是无辜的,我儿子真的是无辜的……”
背动手,毛飞踱着步走了,等毛飞走了后,被点名的几小我赶快去找草席子去了。
“言尽于此!”说完这话,刘铮一挥手道:“出城!”
刘铮看着不竭挣扎的阿谁年青的男人,嘿嘿的笑了笑道:“你就是周宁!”
“来人,去把他们家统统人都拖出来!”
半晌的工夫,三百多马队走了个一干二净,只留下了地上一具具无头的尸身,自始至终刘铮都没进过死去的秀娥的家。
士卒哪会理睬周屠夫的饶命,他们只服从乎刘铮的号令,一群凶恶的士卒立即闯进院子里各见房屋里去抓人,很快就响起了尖叫声和哭喊声,刘铮充耳不闻,回身领着魏老爷子和几个亲卫出了门。
刘铮说完这话再次伸出两根手指道:“我之前说过了,只给你两条路走,一条路,你儿子周宁死,第二条路,你百口死!我数三个数,你要没选,我就替你选!”
“好,我现在问你,你都跟谁说了秀娥的好话,现在你一个一个的跟我说,你第一个跟谁说的!”
谁蹭想这青州产生了变故,绣坊隆昌布铺的李员外因为禁止巡检司的兵丁抢布,推搡过程中被急眼的巡检司兵丁捅死了,孙白城晓得这事儿后,玩儿了个完整,把李员娘家的男丁都给砍了,女眷全都拿了跟刘铮换了粮食。
看着趴在地上噤若寒蝉的世人,刘铮内心很对劲,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他要人晓得,谁特么的嘴歪了,谁的头就得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