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鸿儒一抬手便接住了这粒玄色的药丸,放在鼻子下嗅了嗅,顿时苦笑道:“本来如此!可否奉告我,这药丸乃是何人所制?”
刘铮好笑的点了点头道:“既然白叔你问了,那做侄子的天然要让你做个明白鬼!”
话音落下,刘铮一挥手,站在墙上以及站在屋顶上的人,顿时抬起了手中的诸葛连弩。
包天青哈哈一笑道:“有甚的不对,喝酒还分甚么场合,想喝就喝!”话音落下,包天青从腰上摘下一个酒葫芦,拧开塞子,咚咚咚,往嘴里倒了好几口。
刘铮一下子笑了起来,这包天青当真是成心机的紧!
当然白鸿儒也没蒙面,那不是白鸿儒行事磊落,而是他骚包,过于自傲,或者说自发得是的以为天下没人能拿他如何着。
白鸿儒悄悄叹了一口气道:“你乖乖出来,做叔叔的给你一个痛快!”
刘铮抬手压了压,又压下了因肺部吸入了冷气导致的咳嗽,看着白鸿儒笑着道:“白叔,不远千里从临清来到齐东,是为何事?”
说完这话刘铮又往嘴里倒了几口,这才把葫芦抛了归去,包天青伸手接住酒葫芦,眼神庞大的看了一眼刘铮,半晌以后俄然抬手把葫芦里的酒一饮而尽。
甩了甩手,白鸿儒看着正要向屋子里逃的刘铮道:“刘铮,你我叔侄一场,我也不难为你,你束手就擒吧,想必这会儿你也明白了吧现在是不会有人来救你了!”
刘铮笑了笑道:“白叔,你不感觉你的题目太多了吗?”
“呼!!!”刘铮冒死的压抑住了要咳嗽的**,一抹嘴道:“爽!!!”
在世人骇怪的目光中,刘铮手向前一伸,包天青也是微微有些惊奇,不过这一抹惊奇立即便被赏识代替了,哈哈大笑一声,把酒葫芦抛向了刘铮,刘铮也学着包天青的模样,咚咚咚,往嘴里倒了好几口。
说完这话,刘铮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从瓷瓶中倒出一粒拇指大的药丸,顺手向着白鸿儒一抛。
白鸿儒苦笑了一声,摆脱了包天青的手,若说这六扇门里,他最怕谁,不是老狗,也不是其他的甚么人,而是这爱管闲事、打抱不平的包天青,也不知此人吃了甚么天材地宝,竟然不怕他的毒,也不是全不怕,而是不怕他那些无色有趣顺着风就能把人迷晕的毒,仅这一手就让白鸿儒暗恨不已,毕竟他不善于近身战,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儿,一旦被人欺身近前,只要防着别被他那把奇毒非常的扇子刺伤,随便来个武林妙手就能打的他找不到北,更别说有着一身蛮力的且武功奇高的包天青了。
“既然我们话旧也话旧过了,交友也交友过了,是不是该把剩下的事儿做完?”
包天青一摆手道:“甚么豪杰不豪杰的,俺叫包天青,江湖人看的起俺,叫俺彼苍判官,不过这都是浮名,你要看的起俺,叫俺一声老包就行了!”
刘铮拱了拱手道:“包大哥之名江湖人五有不奖饰的,刘某这内心也是佩服的紧,若非场合不对,不然刘某定然要与包大哥好好喝上一杯的!”
跟白鸿儒说了半天话的阿谁‘刘铮’的样貌,立即映入了白鸿儒、包天青以及那十几小我的瞳孔中。
只见那刘铮俄然哈哈一笑,然后推开世人往前走了两步道:“白鸿儒,你当真是个蠢货,主公说的一点不假,你的自发得是会让你栽一个大跟头,你看,现在你就要栽大跟头了!”
看清楚这两人的面孔,白鸿儒嘴里的苦涩再次减轻了几分,这俩人不是别人,恰是曾开宇和刘铮,真正的刘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