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璧也顺坡下驴道:“诸公,我们说闲事儿,这刘铮受了重伤是必定的,俗话说,趁你病要你命,现在这刘铮已经不是病了,是命已经没了七分了,这时候了,我们还不趁机给他致命一击,还等甚么?”
张元德呵呵一笑道:“不怪,不怪,我们说闲事儿,说闲事儿!”
身材没啥病的还好,身材本就不如何利落的几位都开端打摆子了,乃至有的开端往外掏小药丸子往嘴里塞。
赵志皋又取出了本身和稀泥的本领道:“英国公、定国公二位公爷,话不能这么说,这刘铮毕竟还没死不是,他只要没死,受再打的伤也有好的一天,既如此,他的部下也不能散了不是?”
赵志皋固然内心也这么想,可他不能透暴露来,毕竟他是首辅不是,他是天下文官的榜样不是,偶然候次辅能做的事儿,他首辅就不能,次辅能说的一些话,他首辅就不能说。
如许的一个蠢材,如许的一个蠢货,你们都能容忍他在那边清闲安闲的活了快一年了,你们不感觉丢脸,我都替你们感觉羞的慌!
赵志皋、张位、沈一贯三位阁老对视了一眼,这才由排名最末的沈一贯代表发言。
可他那混蛋儿子,算了不说也罢,要不是给他生了个聪明的孙子,说不定他早就找人把这儿子干掉了。
徐文璧这边一说完,中间的英国公张元德就接上话了:“谁说不是呢,现在兵部不在,想要变更军马,除了陛下点头以外,还得几位阁老点头,我们在这边先筹议好了,到时候奏报陛下的时候,陛下若点头,我们这边行动的也快一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