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陆重阳的腿脚却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莫非本身庄上真有人与这群劫官银的悍贼勾搭起来。
“起来吧!没甚么大事吧!”柳鹏说得看似轻描淡写,但是话里的杀机如何也袒护不住:“你们庄里不是有一户香烛店?”
传闻柳鹏不肯用饭,陆族长心头一拧,晓得事情难办,姿势放得更低了:“柳少,您台端光临,我们陆家庄如何也要好好接待……我转头就安排他们杀猪去!柳少,您吃不吃牛肉?柳少,喝酒的时候要不要听个小曲?”
“那是陆九敝宅开的,向来不守端方,尽混闹,尽整些没用的玩意,我都说他好多次了,但是他们家媳妇是个败家媳妇,说了向来不听,我早就说了,他们家迟早要遭报应!”
陆重阳当即就把陆九寒给卖了:“柳少,我就晓得他们迟早要遭报应,后院屯了半屋子见不得人的坏书,来交常常的都不是端庄人……只是他真的与那帮劫银悍贼勾搭?”
陆族长一眼就看出了江清月这帮人底子是凶神恶煞,底子不是甚么官差,而是拳上能站人臂上能跑马的江湖豪杰。他本来觉得是江湖上的豪杰冒充公门来找本身计帐,可细心一看,前面柳鹏这队人倒是千真万确的公门中人,绝无半点子虚。
柳鹏终究停下来了,他背着陆重阳问道:“福山县官银被劫的事情,你晓得吧?”
“哎……”陆族长当即变成了苦瓜脸:“这官面的人物,我很有些体例,而江湖上的豪杰上门,我勉强也有些体例,但是白道黑道结合起来,我差未几是半点体例都没有!”
“是哪个不长胆的后生小子敢在太岁爷上动土!”陆重阳一跳三尺高:“他觉得他是匪贼,说烧屋子就烧屋子,公门但是讲端方的,我们陆家在城里也有人!我们讲事理去!”
江清月顺手甩了一个棍花,话里杀意更盛:“我是说你胆小得很,就象国初的方孝孺!”
陆族长的声音一下子降落了下来,他指着江清月那队人:“是啊,公门哪有这端方,这几位爷都是江湖上的豪杰,他们的端方就是如果不把他们侍侯好了,到时候可不是甚么烧屋子,而是直接捅刀子了!”
“不敢不敢!”陆重阳从速说道:“不过我们陆家庄向来是规端方矩的庄户人家,陆九寒跟我们更是早出了五服,是以他的各种犯警活动,我们早就故意向县里告密,只是陆九寒这贼子做事很谨慎,我们一向找不到实在的证据,幸亏明天柳少慧眼,第一时候就发明了这贼子的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