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是韦银豹的部将韦良台,献韦银豹首级!”一其中年模样的僮勇说。把总惊得差点颠仆,忙领着韦良台等人径直到了帅帐。俞大猷闻报,欣喜非常,亲身率一干人等谒见殷正茂。
斯须,参将王世科进帐施礼,殷正茂道:“将军,本院命你率三万兵马,拿上马浪!”又一指郭应骋,“藩台另有交代,你照计行。”
“如何回事?”王世科迷惑地问。
殷正茂欣喜之余,不敢信赖,问郭应骋道:“藩台,谁见过韦银豹?”
“不攻如何办?”殷正茂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攻,只要强攻!”
“抚台,这没用,伤不着蛮贼。”郭应骋劝道,“不如转攻马浪,先拿下黄朝猛,韦银豹落空救兵,独守孤山,困也得被困死!”
“尔要上山,做甚么?”殷正茂问。
王世科吃了一惊,刚要问,另一个僮勇禀报导:“我辈是八寨的僮勇,受命打入韦银豹步队中。探知黄朝猛躲在一个山洞里批示,夜里悄悄畴昔,斩杀了保卫,砍下了黄朝猛的人头来献!”
殷正茂蓦地起家:“来人,传参将王世科来见!”
“抚台是统帅,由抚台定夺。”郭应骋道,又提示说,“黄朝猛率部守马浪,强攻也不易,恐不能急于求成。”
走在张居正身后的殷世儋一撇嘴道:“当众说些歌颂之语,这类人,必是企求荣进之徒!”
郭应骋一笑:“只可惜这招不能再用,韦银豹必是防备了,对白塔山也只能围困了。”
“抚台,伤亡惨痛,还是不要强攻为好。”郭应骋焦炙地说。
郭应骋思忖半晌,道:“五年前韦银豹曾受招安,古田县主薄、现为县丞的廖元和巡检王纲跟韦银豹打过交道。”
“禀玄翁,已筹办伏贴,这三两日以内即停止。”潘晟恭恭敬敬地答道。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先给一百两,攀上去的再赏二百两!”殷正茂道,“这但是蛮子一辈子挣不到的,必有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