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恰好被他如此一扯,还真不好辩驳他。若被他如许去当场问下去,岂不要被人喷死?
苏默撇撇嘴,耸耸肩一摊手:“贤人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大话。对君子自当以君子之道,对小人嘛,那也当然是以小人之道了,这有甚么奇特的。”
想到这儿,他微微侧目,以目表示华龙。
李兆先一窒,他也要插手此次的乡试,刚才只顾逼迫苏默应战,倒是忘了这一茬儿了。
李兆先头嗡的一声,唱曲儿?尼玛,你当本公子是甚么?歌伶妓女吗?还文娱一下大师,我文娱你一脸!
华龙一脸诡笑,凑畴昔低声说了起来。李兆先细心的听着,越听眼睛越亮,及到最后,已是满脸禁不住的忧色,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不过他不问不代表别人不问,猎奇宝宝鹿亭小丫头就忍不住了,探着小脑袋谨慎的道:“一比零是甚么?”
李兆先微微深思,随即点头。如此一来,便是琴之一道,这苏默就算以奇致胜,也不过就是一局。而前面书、画之道,他确切有极大的掌控胜出,终究三局两胜还是本身赢。
咦,不对不对。这厮莫不是又想着弄阿谁甚么奇特的俚曲,想要凭此惹人眼球?是了是了,定是如此。这厮压根就是个不学无术的,若比诗文学问,又哪有半分胜算?
华龙公然有眼色,当即上前一步,不屑道:“我等都是读书人,既要文斗,当然是比诗词学问之类的才是。如何拿这些粗鄙低俗的东西来比?真真有辱斯文,令人笑掉大牙。啊,莫不是苏公子只会这些,真正的学问倒是不敢献丑?唔,倒也有些自知之明,那何不就如方才李公子所言,干脆认输低头可好。”
华龙被噎的一口气闷住,中间却有一人茫然道:“贤人云?这是哪位贤人云的?我如何不记得了?”
真是猪队友啊!李兆先这个气啊,厉声低喝一声:“闭嘴!”
苏默笑容一敛,正容道:“我刚才说曲儿,你这条虎伥说是粗鄙低俗,不是读书人该浏览的。那我倒要问问了,君子四艺,琴棋书画,照他的意义,岂不都是粗鄙低俗的了?哈,那要不我们就当场问问上面的大伙儿,看看有几人同意这说法的?”
世人一愣,徐鹏举倒是大怒,作势便要上前脱手,苏默一把拉住,也不说话,只那么凝睇着他,稍倾,俄然笑了。
但是要不承诺,本身刚刚才说了让人家出题,这会儿忏悔实在有些脸面下不来啊。
一时之间,摆布不得计。李兆先急怒之下,却猛地一道灵光闪过,稳了稳心神,沉声道:“哦,如此说来,苏兄的意义是要比这君子四艺了?也行,那便如你所愿,就比琴棋书画。”
这番话一出,中间几个伴当都是连声拥戴,李兆先也是对劲的微微颔,看向华龙的目光大为欣喜。
华龙对劲一笑,又道:“逼他把最善于的放到最后,这已然抢了先手。小弟这另有一计,可在前两项书画二道上,完整消去他致胜之机,包贞伯狠狠的将他踩下去。”
华龙目光往苏默这边瞅了瞅,见他并不在乎,这才阴阴一笑,低声道:“贞伯,我这有个别例,包管让那厮完整大败,再没有半分颜面。”
“筹办好了吗?别说我不给你机遇,只要你肯主动认输,然后再投入我门下做我虎伥,待会儿我便给你留几分颜面,如何?”李兆先目不斜视,不屑的看着苏默,轻描淡写的说道。
李兆先大喜过望,急道:“是何妙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