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汝做的好大事!”
想到符宝小萝莉那傲娇的小模样,不知怎的,忽的心中一热,脚下便又快速了几分……
苏默这个气啊,狠狠翻了个白眼,哼哼道:“没,没说啥。臣这几天嗓子不好,常常无认识的瞎哼哼呢,陛下不必理睬。”
见皇后吗?这倒也没甚么奇特的。且不说本来京中这些个尚未及冠的勋贵后辈,名义上都是归属于皇后管束的,按端方是要隔三差五的进宫给皇后问安就教的。
一边溜漫步达的走着,想起天子最后的叮咛,不由的又是悻悻的嘟囔道。
“归去好生把你那些烂事儿措置安妥,塌下心来,给朕把差事办好了。不然,细心你的狗头!另有,转头再去趟张真人处,多弄些雪参茯苓丸备着。不长心的混账,这还要朕催着……”
他说到一半,忽的又顿住了。直到老半天后,才微不成闻的轻声一叹,似低喃,又似感喟般的低语:“朕的时候,未几了啊……”
特么的,再让这小混蛋说下去,自个儿非得吐出来不成。妈蛋的,就你还一片赤忱,满腔忠义?还为国为民,何计得失?那特么的咬着朕賜万金,就跟人家讨要一万两黄金的是谁?是鬼吗?
弘治帝颤颤的点了点他,倒是一时气的说不出话来。又加上看到杜甫出去,终是顾忌着身份,只得恨恨的放动手来,口中却痛骂道:“滚!滚!给朕从速滚出去!瞥见你就烦。不孝的东西,滚去前面见皇后去!这很多日子也不见去给皇后存候,昔日圣贤书都读到狗身上去了。”
半响,弘治帝悄悄吐出一口气,脸上微现疲惫之色,懒懒的向后倚着,淡淡的道:“你很不错,很聪明,比很多朝中白叟都看的明白。”
雪参茯苓丸啊……唔,那岂不是又要去见阿谁道姑小萝莉了?上回走的仓猝,厥后跟他爹又生出了些肮脏,也不知她现在如何了。
苏默歪头,当真思虑,点头道:“有。”
这特么敢劈面明目张胆的昧下天子的东西的,大略除了那惫赖小子,也真是没谁了吧?
至于说方才给李东阳上眼药没能得逞,苏默砸吧砸吧嘴儿,固然有些遗憾,不过眼下有了怀中这个宝贝,也算是稍稍安抚了不是。这般想着,便又眉花眼笑起来。
弘治帝当即脸就是一黑,无法的看了儿子一眼,怒哼一声,冲杜甫挥了挥袍袖。
苏默眼疾手快,便就半空一探手,就将那镇纸接住。两眼放光的摩挲了几下,顺手就塞进了怀中……。
“也不说再赏个万儿八千两的花差花差,求人都求的这般气势,天子好了不起吗?真是滴……”
苏默一个激灵,下认识的伸手按住胸口,一脸不甘心的渐渐转过身子。喵了个咪的,不是想起来了吧。话说这个玉镇纸真是都雅的紧,估摸着绝对是个宝贝,这是要到嘴的鸭子要飞了吗?肉疼啊……。
弘治帝一愣,哈的一声,回身渐渐走过来,上高低下打量了他一番,这才轻哼一声,回身往回在御案后坐了,抬手端起茶盏轻啜一口,闭上眼冷静品着口中茶香。
苏默不怒反喜,慌不迭的唱个大喏,回身就跑。赚到了赚到了,哇哈哈,总算是没入宝山而白手回。这一趟有这个玉镇纸在,便算是值了。
苏默想了想,轻声道:“只不过陛下这戏做的陈迹太重,臣不如此,怕是瞒不畴昔啊。”
苏默一脸的茫然,心中悄悄撇嘴。这画风好low,本身是不是该共同一下,来个唬的面无人色呢?
弘治帝目瞪口呆,原不过就是顺口调侃几句,却那里推测,这小子竟顺杆儿爬,竟把目标瞄在了内阁次辅大学士头上去了。愁闷个天的,你咋不上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