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粉们步步紧逼,书童护着青衫儒生步步后退,一名申粉已经悄悄的捡起了一块砖头,筹办一会混战时敲上两记黑砖。
“胆敢把方才的话再说一遍?”另一名申粉撸起袖子要脱手。
青衫儒生一双美目异彩连连,似是健忘了方才的凶恶,饶有兴趣的盯着陆尘。
申用懋说完这句话,底下又暴起了一阵喝采声,更加鄙夷起了陆尘,连申公子进士的身份都不晓得,还上来辩论?真是找死。
青衫儒生也把秀美拧成了‘川’字,想不通陆尘为何自投坎阱,有此一问。
申用懋更是被陆尘几句话噎的面红耳赤,刚想开口回嘴,陆尘却又大声打断了他,就是不让他说话。
“兄台以为八股取士是错的?”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申用懋很喜好这帮人露骨的马屁,扬着脑袋看向陆尘说道:“这位兄台仿佛对鄙人方才所言很有微词,不知有何高见?”
陆尘挽起了袖子,笑道:“如何的?连我也要打?”
另有一些申粉放下了撸起的袖子,悄悄点头道:“只是山野村夫罢了,何必与他普通见地?”
集合在青衫儒生身上的火力瞬时朝着声音的方向转向了陆尘。
申用懋含笑看着陆尘,大有一股胜券在握的气势。
申用懋是出了名的雄辩大师,引经据典信手拈来,与人辩论从未输过。
申用懋早就把萧洒的姿式抛到了脑后,指着陆尘怒道:“我才不是...”
书童靠近了青衫儒生耳边低声道:“少爷,申公子学贯古今,那人怕是要输了”
申用懋清了清嗓子,沉声道:“大师不要脱手,有辱斯文。”
“嘶...”世人倒吸一口寒气。
一众申粉当即喝彩道:“妙也,妙也,我等又有幸要一睹申兄的雄辩风采了。”
陆尘低头盯着脚下的石块,有些申粉还觉得他怕了,不由七嘴八舌的嘲笑了起来。
统统人的眼睛全盯着陆尘,等候着陆尘灰头土脸分开这里的场景,这类强大的自傲不是自觉标,而是申用懋肚子里真的有墨水。
陆尘一脸的无辜,摊开手说道:“这位兄台说八股取士是错的,对八股文不屑一顾,本身又写八股文,还写出个进士,把八股文批的一无是处,本身倒是八股文第一,这不是狗屁不通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