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起来很好笑,涓滴没怒的朱常洛嗤得笑了一声:“世上没有永久的奥妙。”看着毫不动容的冲虚,朱常洛垂下眉眼:“你苦心极力做了很多事,设下了很多圈套,但是到头来,还不是乖乖的自已到了这皇宫里来?”灯光下,垂着的睫毛在脸上映出一弯暗影,语气一如既往的安静,道:“以我对你的体味,你明天的自投坎阱决对不会是认输服软。”说着调侃一笑:“置之死而后生?看来明天所为必是你最后致命一击了吧。”
书房内已经没有任何人,沉默了一会以后,朱常洛终究开口问出了二人见面的第一句话。
听到朱常洛如此如许说,冲虚脸上肌肉不断的扭曲抽搐,俄然狂笑起来:“景恭王?嘿嘿!景恭王……”笑声耐久不息,到最后由傲慢再到降落,最后尾音中竟然有了非常的哀思:“史笔似刀,倒是握在当权人的手中,天然他们想如何刻就如何刻。哼!古来史记,有几个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