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启事！”冲虚脸上的笑容已经完整消逝，神采一片沉凝乌青，眼底乃至另有一些惊骇：“……善谋者胜，远谋者兴，我的企图你已尽数猜尽，你公然很短长。”
李太后身子一震，手中的佛珠再也接受不住她手上传来的力量，哗啦一声，碎了一地。
世人见新皇呈现，都是又惊又喜一齐躬身问安。隔了老远的申时行等提着一颗心的众臣都松了口气，扫了一眼还在挣扎的阿蛮，眼底阴阴沉沉的不见深浅，朱常洛终究开口道：“放开他。”
朱常洛俯下头盯着他：“我记得你刚才说过，你有后嗣？”
此时无声似有声，朱常洛俄然觉到手脚全有力量，转过甚看着李太后，见后者也是一脸庞大的死死盯着与冲虚抱在一起的阿蛮，朱常洛垂下眼眸，遮住了此中莫名情感，咧嘴苦苦一笑：“皇祖母，您早就晓得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