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你看他让我们做的事,都是提着脑袋的伤害活儿。”
“你能帮我问问吗?官铺的人我一个都不熟谙。”
赖望喜吓了一跳,“别开打趣,这但是宫中犒赏,我一个小小的教头,如何敢买?再说我也没有五百两。”
“就是这里吗?”樊大坚呆呆地问,又往远处望了一眼,没看到比较显赫的流派,“他为甚么不住赵宅?他找回了赵瑛的尸体,担当了赵瑛的职位,不该该将赵宅也收归己有吗?”
“门是开着的,想进就进吧。”接下来才是胡桂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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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里已经打扫洁净,棺材已经搬走下葬,胡桂扬坐在正房的门槛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怠倦模样,一条小黄狗趴在中间,嘴边就是一根带肉的骨头,它竟然不吃。
袁茂摇点头。
“你要去哪?”袁茂问。
胡桂扬点头,“我不想当锦衣卫了,想去云游天下,阔别都城的是是非非。”
“没辙没辙,我们找几小我赌一把吧,如果赢了,买新屋子也够了。”
两人扬长而走。
“哎呀哎呀,我们可立下大功了,没有我们,胡桂扬连小命都保不住。”
“说这些没用。”袁茂冷冷地说,要论心中仇恨与抱怨,他比谁都多,却不想说出来,“去看看再说,胡桂扬立下如此功绩,总不至于一向困于闾巷当中。”
赖望喜顿时道:“情愿,但是……得有一个身份,我畴前是懦夫营神枪教头。”
袁茂和赖望喜愣住了,嘴里塞满腊肉的樊大坚也愣住了,三人同时看向胡桂扬。
“我……我在城外有一处庄园,比你的狗窝大十倍,那不是家业吗?”
三人相互鼓励,一块迈步向胡宅走去,到了大门口,樊大坚问道:“你们说说,胡桂扬真的救了……一命?那但是前所未有的大功。”
屋里没多少空位,其他三人只好连续坐下。
老道长叹一声,无穷哀痛。
樊大坚忏悔了,“我是堂堂灵济宫真人,毫不与地痞为伍,两位,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对。”
袁茂拍门,内里起首响起的是几声狗叫。
赖望喜还是点头,有点严峻,“我就是随便一说,胡老爷真想卖,应当去找官铺问问,他们敢收,也能转卖出去,就是代价能够会低一点儿。”
胡桂扬点头,“本来你还是个财主。”
话音刚落,从胡桂扬家中走出两个男人,不断地点头哈腰,一出大门就变了一副神态,趾高气扬,仿佛他们才是整条胡同的仆人。
胡桂扬吃兴正浓,扫了一眼箱子,笑道:“满是布帛绸缎,也不知拿来干吗。”
袁茂想很多些,“胡桂扬,锦衣卫还没送来委任状吗?你想就这么分开都城,不大轻易吧?”
“哦,是不是要出京公干?”赖望喜猜道。
“呃……当然,我归去问问,明天给胡老爷回话。”
“惨哪惨哪,这点银子连铺瓦都不敷。”
樊大坚如有所悟地点头,赖望喜还是有些茫然,“我们今后就要……在这儿了?我是御马监懦夫营神枪教头,不是街上的恶棍。”
“等我到了南司,第一件事就是将你们都拉进锦衣卫。”胡桂扬承诺。
“老道,我这里可没有素菜。”
胡桂扬起家拍拍屁股,带头进屋。
“你是老道,哪来的家业?”胡桂扬问。
三人面无神采,就差直接说这间宅子一文不值了。
“我是真人,竟然要改行当锦衣卫,这真是……唉。”樊大紧点头,却没有太反对。